安安刚才又尿湿了垫子,帕克给她擦澡。她的脐带已经脱落了,只在圆滚滚的肚皮上留下了一颗血痂。脱落后,就会变成肚脐眼。
白箐箐不由想起豹崽们刚出生时,都没管过它们,豹崽们天天都拖着脐带到处跑。她现的时候,脐带都干了。后来也没管,让脐带自然脱落。
看一眼趴在一旁舔毛的豹崽们,白箐箐略有些愧疚。
白箐箐摸摸安安的小脚,简直软到人心里去了。
“安安真可爱。”
安安挥动四肢,好似在回应妈妈的话,扭动时身体娇弱得让雄性们难以想象。
想到雌性都是由这样脆弱的模样长大,在场的雄性都只想对自己的伴侣更好一些。
穿好衣服,安安就又“啊啊”叫着要吃。白箐箐从帕克手里接过安安,娴熟地给她喂奶。
“我觉得我身体完全,我们搬去新房子住吧。”白箐箐道。
柯蒂斯能一年不挪窝,但白箐箐不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为了不落下月子病,她连衣服也不敢做,什么消遣都没有,她真的快憋疯了。
与其说是想搬新家,白箐箐更想做的是出去散散步。
“你要坐月子。”文森表情严肃地道。
“我都好了!不坐月子了,我要出去。”白箐箐说着站起身来,抱着安安跳了跳,“看,我真的好了,咱们搬家吧。”
文森紧闭着嘴不说话,帕克心软了,打开草垛看了看外头,“今天风小,要不咱们搬吧。”
“嗯嗯!”白箐箐连连点头,“柯蒂斯也要休眠了,咱们早点搬他可以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