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柯蒂斯嗅到血腥味,里忙抬起头来,屋里的三个雄性同时看到了雌性被咬得泛白的嘴唇上的鲜红血迹,心里都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似那抹血迹,是他们心脏的伤口流出的血液。
柯蒂斯摇摇白箐箐的脑袋,急忙道:“松口。”
白箐箐疼得神志不清,听话地松了口,随即口里被塞进什么东西,她一口咬下去,顿时,牙齿被硌得酸疼。
“呜?”白箐箐垂眸一看,这才现自己咬的是柯蒂斯的手指,连忙用舌头把手指往外顶。
“要咬就咬我吧,别咬自己。”柯蒂斯搂着白箐箐的脑袋道,声音里浸着浓浓的心疼。
白箐箐摇头,柯蒂斯却不肯拿出手指。
她的心情是欲哭无泪的:麻蛋,你皮那么硬,咬的我牙齿酸啊!
帕克和文森也空出了一只手,随时准备给白箐箐咬。
哈维四处看了看,看见白箐箐搭在木架上的兽皮毛巾,一把扯来,卷成卷状递给柯蒂斯。
“把这个给她咬。雌性的牙齿承受不住雄性的皮肤,尤其你的兽形有鳞片,皮肤更坚硬。”
柯蒂斯一愣,这才从白箐箐嘴里抽chu,接过毛巾,给白箐箐咬住。
白箐箐感激地看了哈维一眼,继续用力生孩子。
这一天的时间对白箐箐来说,过得格外慢,却也格外快,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