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不了解,不想去冲击这个世界的宗教信仰,又转移了话题:“你准备怎么办?你不能当虎王吗?”
白箐箐说者无心,文森听者有意,他眼神一凝,严正地问:“你想我当虎王?”
他的语气清楚的表明了,只要白箐箐想,他就会去做。
文森的态度让白箐箐受宠若惊,不,完全就是惊吓,她忙不迭地摇头:“不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听我的,自己拿主意。”
文森眼里的光彩迅速暗淡,道:“我不想这么做,因为如果我不杀死罗莎的父亲,猿王绝对会怂恿他联合狼王杀我……”
所以他要上位必须杀死原来的虎王。
白箐箐知道文森和虎王是同母不同胎的兄弟,闻言也沉默了。
柯蒂斯捕猎很快,哈维前脚刚送到药,他后脚就进了家门。哈维还想和白箐箐说说话,一看柯蒂斯回来,匆匆忙忙就走了。
“哎哈维!”白箐箐想起还没付医药费,抬头屋里已经没了哈维的人影,于是对柯蒂斯道:“你有空给哈维送一头猎物吧,我记得他们那儿都是这样的。”
“知道了。”柯蒂斯斜了眼屋里的文森,文森自觉地走出卧室,在正屋一个干净的角落里蹲下。
哈维带来的药已经捣碎了,白箐箐让柯蒂斯端了一盆清水,她一边给帕克清洗伤口一边上药。整个过程豹子都纹丝不动,若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白箐箐都要以为他死了。
“快点醒啊。”
白箐箐虚趴在帕克身上,嗅着豹子身上熟悉的气味,她想起初来兽界时花豹咬杀野狼的凶猛身姿,盯着自己耍流氓的表情,一会儿人一会儿豹的癫狂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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