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依旧飞上高空,如绚彩一般,如这明月一般,如之冰天雪地落地的种子一般,挣扎着破土而出。
“玄笙今日过得如何,”“有殿主相陪,美酒相陪,自然是好的,”“看来我今日硬把玄笙拖上山寺算是拖对了,”这家伙还记着中间这茬,“殿主英明,”二人亦没发现龙华说的是我,而不是本主。
入秋的夜夜风稍冷,二人坐在马车里感觉不到,马车刚刚驶出森林一段路,马便开始仰头嘶鸣,马蹄乱踏,玄武驾住了马车,
森林此时异常的安静,凤潇湘看着龙华,顿时,从森林中闪现出一些人,“玄冥殿主好大的架势,可真是让我等久候啊!”玄武见马车里没有动静,冷声道,
“你等是谁?”马车里依旧淡然,“哈哈,在下身份低贱,玄冥殿的四护法当然不记得在下,只是贵殿屠我虬髯派满门,今日此仇不报,在下活着也愧对我虬髯派的亡魂?”马车亦没有声音传出,大汉微怒,
“兄弟们,上,屠派之仇,不可不报,今日就拿玄冥殿主的血祭我虬髯派的亡魂,”“杀啊,”一时间喊声四起,
“殿主屠了虬髯派满门?”龙华听着凤潇湘淡然的询问,心慌了慌,淡然道,“是,”二人便没下文,外面喊声起,“拿命来!”一翁人拿刀拔剑直冲马车而来,“玄武,”“属下在,”“一人不留,”
凤潇湘坐在马车里,她能感觉到外面的刀光剑影,手起刀落,生命凌微,暗中跟着龙华的人想必不少,虽然明面上只有玄武一人,外面那些人恐怕今日不能善生了,
“玄笙觉得本主残忍?”龙华是在问她他残忍!如若在她生活的年代,如此视人命为草芥固然是残忍的,可这个世界不同,谁都没有权利说谁残忍,谁都没有权利嘲笑别人嗜血,所有的人无非是在为了活得更长更好而杀掉别人,不杀掉别人便是自己被杀,亦如她一样,她也一样坐在马车里无视外面的厮杀,那她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