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太子,余锡已经回了右相府。”
“很好,于焺如今回来了,定不能留他。”
“焰辰楼如今打压的愈发得紧,怕是顶不住了。”
“胡闹!我堂堂绝情阁怎么能说亡就亡,让他们顶住,我来会于焺。”
“太子,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余家小姐余笙和六王爷自幼便是襁褓亲。”
“那又如何,不过是襁褓罢了。如今余笙是我绝情阁的人,也是本宫的人!你先退下吧。”
“是。”
太子于路按压着眉头,似是愁思不解。
当年是他将于焺陷害至边城,本欲中途了解了于焺的性命,却只传来杀手已死的消息。
两个人暗斗了近十年,如今也应该摆到台面上来了。
于路深知太子之位是自己如何得来的,他同样也知道,皇上早就在等着于焺回来,正大光明的撤了他的太子之位。
于路的童年可以说是在于焺的光环下苟且偷生,于焺三四岁便十分聪颖,虽然母妃不受宠,他却被皇上视成珍宝。
当年皇上为何将于焺送到了边城,与其说是因为于路的陷害,倒不如说是皇上等着于路去陷害。
于焺去了边城这么多年,而于路当太子也当了这么多年,被亲兄弟陷害,接受大臣的审视,被皇上冷落,于路也忍了这么多年,而于焺却是被皇上护着,等朝堂安定了,于焺再回来接受太子之位,再娶了右相千金,地位无可动摇。
于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虎符,去面见皇上。
午时,右相府。
“今日锡儿回来应当好好庆祝,都沾些酒起个兴。”
余城举起了酒觞,直接喝了个干净。
“这觞酒敬与父亲,感念父亲令孩儿有了锻炼的机会。”
余锡这套官场架子足的狠,自己的酒觞低于对方的酒觞。
“锡儿真是长大了,不似以前那般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