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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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渴望着和平的来临????????????
我想起来我好像没怎么说过德国人,倒不是因为不熟,只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幼稚心理作怪,让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的面对带着浓厚的日耳曼血统的家伙们。
1
“酒量不好就少喝点。”我的漂亮姑娘这么说道。
我在嘈杂的喧哗声中听出了她那独特的嗓音,但我的头依旧高仰,硬生生的将那大扎啤酒倒进了喉咙里。没有冰过的啤酒并不好喝,我也不会品酒,只是知道身旁的那名不知名的巨汉正在给自己喂原浆,可能带着麦芽壳儿的原浆。
这是德国,是慕尼黑的啤酒节。丰乳肥臀的姑娘们扭着腰肢穿行于酒香与汗臭,香水与体味间,她们也喝酒,站在木桶旁边像是守候“万物精华”的女武。
我当然知道我干不过兑了水的原浆,但既然娜塔莎并没有上前抢酒杯那我也就接着喝。我漂亮的女武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紧张。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在试图将自己灌醉并有壮胆之嫌。
只因这是在德国,贝什米特的地盘。这儿有我最不擅长应付的姑娘。
莫妮卡·贝什米特。
会来基尔伯特的地盘完全是个无奈之举虽然我们的关系并不差甚至有段时间可以用亲密来形容,毕竟贝什米特是布拉金斯基的长期有效宿敌。他们两家的恩怨在我们这些小孩儿的童年可是传奇的故事——数十年的斗争最终以日耳曼人的丧失自由告终,他们的小孩儿被送进了北国的老宅,成了质子。
而我惧怕的这位姑娘,正是当年被送走的孩子。
虽说敌人的敌人是自己的朋友,但我却严重意识到了,倘若我今日谈判失败,大抵是因为这位不苟言笑的姑娘。
2
北国的大房子我去过一次,那次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的生日,这个笑起来让人不舒服且相当老成的二哥实在是让我喜欢不起来。
那年我们十四岁,我,和伊万,那个时候一切都没有变,琼斯家和布拉金斯基家依旧是合约上的交好,那时我还能拽着那个家伙把他摁在墙上炫耀自己的酷炫。
伊利亚生日前我刚谈上了人生中第一场恋爱,对方虽然不怎么漂亮,却是我认识的第一位干净和军火无关的外界姑娘。
急于炫耀新本事的我将带我走出走廊迷宫的布拉金斯基家的三少爷粗鲁的拽住,借着一时发力带来的惯性将他摁到了墙上,单手撑在他脑边。
我本想得意的说“看!我学的新招式!”却发现如果我想平视他那我需要踮脚的事实,一时间忘了台词,气焰消了大半。
我有些委屈,觉得没有道理,一个俄罗斯人竟然能比同龄的美国人高。
“阿尔君长高了不少呢。”俄罗斯人如此笑眯眯的说道。
我虚捶了他一拳,一脸嫌弃的准备发作,却被一声干咳吓得立刻收回了“壁咚”的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一旁。伊万则发出了声充满尴尬的断了片的笑。
我们面前站了位女孩儿。这个女孩将传说中日耳曼的高贵展现的淋漓尽致,充满冷静的神情让我们在她冰凉的眸中看到了束手束脚的自己。即便留着短发穿着礼服有着傲人的身材却依旧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冷兵器般的锋利。
“啊,莫妮卡。”伊万如此说道。我傻子般愣在一旁,说不出话发不出声。
女孩朝伊万点了点头,清冷的声音用德语问了声好,随即从我身旁走过。
我一直感到她在看我,那种冷漠却又带着埋怨甚至是哀伤的眼神,一直在看我,让我不再敢靠近身旁的那人。
像是不敢碰别人的东西。
3
我感到无比羞耻,为了要向一个比自己大不过十岁的男人叫“师父”。
我的脸变得比喝酒后的醉状更红。我咬紧牙关,双手紧扣,青筋可能都隐隐暴露,然而我还是顺从的,软绵绵又轻柔柔的叫了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