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加上方才他的撩拨,鹤卿枝只觉得身上发烫,本能的反应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于是她第无数次懊恼自己这对他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似的身体,咬牙低吼道:“萧君祈,你节操掉光了!”
“节操?这词我听不懂,所以想来我也是没有这东西的。”
萧君祈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直接低头吮住了她的唇。
方才鹤卿枝就被他撩拨得有些受不住了,这会儿突然接触到他的吻,她便向沙漠中遇到了绿洲的脱水症患者,急切地渴求着他。
草原的夜晚很凉,可鹤卿枝只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焰包裹住了。
柔软的虎皮和其他动物的皮毛直接接触到了鹤卿枝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阿祈,好痒。”她光滑的双腿动了动,语气中带了撒娇。
“乖。”萧君祈的大手滑过她的皮肤,替她挡开了那些刺痒人的绒毛,却又点起了火。
在单荣的最后一夜,他们如同外面天幕上悬挂的圆月一般,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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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萧君祈跟赫连哲瀚辞行,原本是两个月的计划,赫连哲瀚竟然完全没有挽留,想也知道是单荣出了问题。
萧君祈刚从赫连哲瀚的帐篷里出来,就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骑着马,不经通报直接就朝着赫连哲瀚的帐篷这边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