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奸细是夜非君?
自己给了他密道地图,那一条密道是不会变动的,若是他带人离开则完全可以。
可是这其中的机关,他又怎么会解?难不成这几天他一直跟着自己听着那些改进和部署,所以偷偷记下了?
当年是他邬国认识了他,若说其中一切都是烈风啸的提早安排,这么说也完全说得过去。
可夜辰榆?鹤卿枝瞥了一眼还窝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的夜辰榆,夜辰榆被她一瞥,顿时浑身发毛,干干地扯出了一个微笑。
鹤卿枝看了就摇了摇头,这么单纯的少年,他不会是计划的一部分。
也或许是夜非君利用了夜辰榆的单纯来接近自己?
鹤卿枝紧锁眉头,半晌未曾舒展。
她不能随意怀疑谁。
殊不知,此刻夜非君正手持着先前的密道地图,带着风雨的人在里面兜兜转转,找不到出口。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夜非君终于带着人匆匆赶到了。
“你方才去了哪?”
夜非君面色凝重,似乎也对自己迷路十分懊恼,只回道:“迷路。”
“我不是给了你地图?”
“……错了。”
“什么?”鹤卿枝揉了揉额角,这人说话真是难懂。
“非君是说……”夜辰榆捂着伤口就要站起来,鹤卿枝冷眼扫过去,他立刻便住了嘴,刚刚抬起的屁股缓缓地放了下去。
这时,一旁的黄泉却突然站起身来,面色不悦地质问道:“鹤楼主这是在怀疑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