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拉着我啊,我……”
鹤卿枝深深看了他一眼,赵掌柜对上她的目光不由得一愣,被她这一眼给镇住了。
再回过神,官差已经打砸完毕,看着一地的米面粮食,他只能大呼可惜。
“再敢压价,可就不是砸了你的店这么简单了。小的们,咱们走!”说完官差们扬长而去。
“唉!”赵管家重重叹了口气,“这些天杀的!可惜了这粮食。”
“再收就是,掌柜的何必跟他们硬碰硬?讨不了好的。”
赵掌柜确实一脸愁苦地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已经收不上粮来了。”
“为何?我看着你门前的招牌,收粮的价格可比对面高,为何粮农们不愿过来?”
“不是不愿过来,是不能过来啊!我不能害了姑娘,其中原委不方便与姑娘说。这鹭城如今不太平,姑娘若是路过,就赶紧走吧。”
“怎么个不太平法?本宫……夫人专管不平事。”鹤卿枝暗中拿出印信,悄悄亮给了赵掌柜。
张掌柜一惊,抬头看着她,赶紧拉她进了店里,命人将铺子关了门。
“竟是主子到了,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他早已接到消息,说是主子会亲自过来,他没想到,一寸金的幕后主人竟是这么年轻的一位女子。
“赵掌柜不必多礼,还是与我说说这鹭城的情况吧。”
之前丰年瑞刻意压低粮食价格,赵掌柜便跟着压低,后来丰年瑞的价格竟然低于收粮的价格,根本是亏本在卖,所以他就将事情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