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深深看了萧君炎一眼,沉声道:“呈上来。”
看着上面的字迹,内容,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头的怒火。
“萧君炎,你可有话要辩驳?”
萧君炎躬身解释道:“回父皇,因为科举一事,儿臣天天都与赵大人见面,有什么谋划大可直接传递,又何须写书信这种留下把柄的事情?”
国子监赵大人也跪地回道:“是啊,皇上,微臣身为国子监祭酒多年来一直秉承赤子之心,不敢有半点马虎,这舞弊一事,微臣是万万不会做的。”
皇帝“恩”了一声,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这时,从未开过口的魏寂突然站了出来,躬身回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单凭一封书信无法证明什么,如果祈王妃能拿出更多证据或许还比较可信。”
“恩,鹤卿枝,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鹤卿枝皱眉,知道皇帝有意袒护,只是她确实没有其他证据,只能忍着器回道:“并无。”
魏寂便又说道:“这封书信也无法证明太子与此事有关,况且书信真实性也无法考证。”
萧君祈也知道太子不会轻易被处置,皇帝忌惮他的民心所向,所以必留一人与他抗衡。
这朝中,只怕也只有太子还可与他一争了。
于是他便接了鹤卿枝的话开口道:“儿臣也以为此事与太子殿下无关,只是科举舞弊一事已是板上钉钉,国子监祭酒罪责难逃。”
“国子监、吏部、大学士,凡与这件事情有关的,朕一个都不会轻饶!”
皇帝此话一出,朝堂上已是跪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