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鹤卿枝那番话,着实让他也是一惊,生怕皇上这一场戏演的过了头,假戏真做地真把她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给砍了。
鹤卿枝张了张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
我擦,皇帝还有这种闲情逸致跟她这个小女子开玩笑呢?
“闹哪样,吓死宝宝了。”
鹤卿枝忍不住咕哝了一声。
“恩?”皇帝威严地质疑。
鹤卿枝赶紧摆手道:“啊没有,臣媳是说谢过皇上不杀之恩,方才是臣媳一时气极口不择言,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起来吧,这本就是试探你一番,若真是计较了朕还倒真成了你口中的昏君。”
鹤卿枝叩头伏在地上,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差点就玩脱了!
“臣媳不敢。”
萧君祈这才上前,将跪疼了膝盖的鹤卿枝一把就拉了起来。
“行了,小七,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朕先走了。”
“恭送父皇。”
鹤卿枝悄悄跟到门边,看着皇帝走远,这才敢抚着狂跳的胸口,看向萧君祈。
“这是怎么回事啊,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皇上真的要砍我脑袋呢。”
萧君祈屈指在她额上轻敲一下,瞪她一眼道:“方才那般口无遮拦的话若是再多说些,恐怕父皇就真的要砍你脑袋了。”
鹤卿枝捂着头嘟着嘴不满道:“那我怎么知道嘛,他派人去押我,去的人气势汹汹态度蛮横,一来又被问罪,我一时气愤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