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她以外自己近视没看清便问顾轻言。
“没有。”
她有些担心，从口袋掏出手机打算问沈正泽，这才发现一个小时前，沈正泽给自己发的信息。
“余凡有事不能去了，快实施你自己的方案吧。”
林暖愣了很久，没忍住骂了一句，“你大爷的余凡！”
“林暖，那怎么办？”顾轻言替她担心。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没自己准备。”
自从沈正泽把那张纸丢给林暖，她就一心扑在上面，背了那么多天就为了有机会和他站在一起并肩作战。
眼前的事实还是猝不及防地给她一击，幻想成了泡沫。
“林暖，你还能去比赛吗？”
“没事，没事的，没事的。”她忍住委屈继续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声说道。
虽然余凡没来，比赛还是要硬着头皮上的，况且方大班长报上去的名单是林暖和余凡一组的，这是沈正泽之前告诉她的，她当初还怀疑过余凡怎么没反对，现在看来，余凡分明就没打算和她一起，林暖边在心里头骂余凡边思考对策。
顾轻言自告奋勇说她替余凡上，只是小剧场过于复杂，没背过台词肯定没法表演，“哎呀，没关系，还有好久才到你，我现在就开始背，加上自我发挥，就这么几句话还都是中文，相信姐姐。”
“你真好。”林暖很深情地盯着顾轻言。
“去去，快别恶心我了。”
大一的几组比赛结束，主持人介绍大二的上台，第一个喊的是张昔微，等到主持人喊到第三遍，她仍然没有出现，最后直接宣布弃权跳到下一个。
林暖有些疑惑，她脑海中再一次将张昔微和余凡联系起来，这个念头一闪现又被她自己灭掉了，余凡一定是因为有其他事情，一定是巧合，说不定是补考的事情，很多人最近都在忙上学期的补考。
喜欢一个人，哪怕铁证如山也想要为他找出一个善意的谎言辩解。
女主持人第二个喊的是沈正泽，他正忙着补考的事情，之前也说好让林暖和余暖搭档的，自然来不了，直到她一脸茫然地喊林暖和余凡的名字，林暖才缓缓起身，女主持人瞬间输了口气。
林暖用手戳了戳顾轻言，她愣了一下说，“我看了五遍背了三分之一，只好上去临场发挥了，我看反正是在里面录，外面人看不到，我带着稿子说不定还能拿出来读一读。”
“林暖，余凡。”主持人又喊了一声。
“来了。”顾轻言加快脚步答应着。
录音室里坐满了领导主席，顾轻言进去一下傻了，她尴尬地将手中的a4纸放进口袋，规规矩矩地坐到电台前面。
林暖熟门熟路地选好背景音乐，她完全凭感觉进了十几秒音乐便开口说开头语，轮到顾轻言却没反应过来，林暖只好用手肘轻轻推她，她立马开口接上，和纸上写的对白不同，好在意思并未改变。
音乐进了几秒，她俩一问一答略显苍白，到了后面顾轻言并没能记住台词，全凭自由发挥，也没什么大毛病，她们没有沈正泽和余凡的本事，稀里糊涂地也能混晋级。
从食堂出来，她的思绪还停留在余凡和张昔微为什么没有来这个问题上，她看了一眼沈正泽的消息，忍住了没去问他，林暖失落地忽视所有消息，请顾轻言喝了杯奶茶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