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冥把腿上两只抓子扒开,“泽哩,本座不是说过了不许抱本座大腿了吗,你这是在占本座便宜,你再不去,本座可要不高兴了。”说着收起邪魅的笑容,装作生气。
泽哩见主人要生气了,便也不再缠着他,心情很不好的便着刚爬起来的风轨走去。
而三个看戏的听到占便宜三个字,更加想笑,可是又不能笑。
站在风痕和土垚中间的木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泽哩兽。这主人老说泽哩兽占他便宜,难道这是一只女兽?不对应该说是母兽。哇塞,主人当初难道就是用美貌征服了它?主人真厉害。
佩服的看了看高坐上的紫冥。紫冥刚好转过来对上他的眼睛,顿时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这臭小子这是什么眼神?
泽哩兽一步一步靠近风轨,而风轨则一步一步后退着。天哪,这可是凶兽啊!“魔君,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求您放过啊!”
紫冥则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这出野兽与男人大戏。
泽哩对着风轨一声大吼,表示着自己现在很不高兴,心情很不好。
这一吼刚好对着他的脸,唾液喷了他一脸。他刚准备抬手擦,泽哩的抓子一抓拍在他的脸上。他被拍倒在地上。
他刚准备爬起来,又被泽哩一抓子按下去,瞬间他的衣服碎成了渣渣。他急得想哭,这该死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