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越没来之前,慕曲命仆人打来了清水,并在清水里放了微量的盐,为他清理伤口。
不停的更换了五六盆水,才将他看上去像个人样。
姬琉言看着她忙忙碌碌,没有说话,直到她忙完了才道,“本王记得你曾说过你有晕血症。”
他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证明他意识清楚得很,慕曲打趣道,“条理还很清晰,看来这剑应该再深些。”
“再深些,以后谁保护你。”
“人家可不可以认为王爷大人您是想当人家一辈子的护花使者?”
“脸皮哪家练的。”姬琉言丢了她一抹,她想多了的表情。
慕曲不喜欢他这个表情,好像她天生就该低他一等的感觉,“我这脸皮啊天生自带这么厚,若不是因为王爷您,人家也不至于被五皇子还有珠云和风行追杀不是。”
姬琉言凤眸深绻,没有将白佑等人怀疑慕曲是太子白翊细作的事说出来。
古越听闻白佑的手下去他府上通报说姬琉言受伤,趁夜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厉王府。
见到姬琉言气色不是很好,立刻放下药箱,走到他身边。
姬琉言指着慕曲被珠云刺伤的肩头,“本王已无事,给她看。”
古越看了眼慕曲又看了眼姬琉言,“哟呵,怎么着,连受伤都要在同一天。这秀恩爱也不是这么个秀法啊。”
慕曲立刻否认,“谁跟他秀恩爱了。”
古越别有意味的一笑,“这么急着否认,一定有鬼。我说姬琉言,你可真会玩,第一回把这小姑娘折腾得感冒发烧,第二回把这小姑娘折腾得下不来床,第三回直接折腾得一起挂彩。怎么着,莫不是你们等到老的时候,还要折腾到同一天死,还睡同一张棺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