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后知后觉,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气焰已然被扑灭。
准备说不打时,另一道冰冷的声音代替了他,“当然。”
紧接着,从斜刺里穿过一把剑,直抵东曲剑端,将他抵在白佑身后的剑给打偏。
感觉背后的剑气没有,白佑迅速退避到一边。
见是白厉言,刚刚消失泯灭的气焰,再次涨了起来,“二哥,他要杀我!”
白厉言凤眸寒得如罩上一层薄霜,“你要杀他?”带着质问也带着不悦。
本来,他是从来都不管白佑与旁人的私事的。
他知道就算白佑先挑衅别人,只要是在都城天子脚下,就没有人敢真的伤害白佑。
这些日子,白厉言一直暗中派人查找曲弯弯的下落,都未得到她的消息,他心情本就处在糟糕与非常糟糕之间。
心里的怒火一直都没处撒,这会儿看到一个高手,白厉言这一两个月来积聚的郁火便全落在了东曲头上。
用句通俗易懂的话就是说,他需要散发体内的洪荒之力来排压。
东曲知道白厉言的实力,不希望与他正面起冲突,“我若想杀他,他活不到现在。”
虽然知道这是事实,可白佑心里就是不服,“好大的口气!你将我左肋骨都打断了一根,还说不想杀我!”
曲弯弯很想帮腔一句,这不能怪别人啊,只能怪白佑你自己无能不是。
她的心里话未说出来,白厉言便与东曲打了起来。
树叶雨落,灰尘飞扬,剑气横天。
逼得观看的人都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