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瞅瞅,右瞅瞅,见白厉言手上没什么东西可以再攻击他,才放心的走进去,“火气这么大,都说让你不要禁欲,没事儿找个女人消消体内的火,偏不听……”
话说一半停下来,古越跟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惊奇,跑到了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沉睡的少女。
一惊一乍道,“白厉言,你真开窍了?不过,可是,你下手未免太狠了点,怎么把人小姑娘给整成这副德行。”
白厉言没有解释,“废话那么多,给她看病。”
“你忘了,我不给生人看病的。而且,她又没什么大的问题。既然不是你身子出毛病,那我就走了。”
‘嘭!’的一声,劲风扫过,古越还没转身,门就被关得严严的。
“喂,不是吧,你不会为了一个毛都没找齐的女人对我下手吧。”古越苦着个脸,打个哭相,不甘不愿的留下来给曲弯弯看病,“都说兄弟不如女人,果然没错。这才几天没见啊,就为了一个女人想对发小动手了。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哟。”
古越的恬臊多话是出了名的,白厉言不耐烦,“快点。”
“是是是,马上。急什么,她又不会死。”
大致检查了一下,古越从怀里拿出一个天蓝色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她没什么大的毛病,只是感染了风寒。”
白厉言看着曲弯弯脸色通红,一直未消,手覆在她的额上,“她额头很烫。”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她额头烫是因为她风寒感冒加发高烧。这药不光能治风寒,还能治发烧,包治百病的。”
“瓶子。”
“干什么?”古越不解他要他的药瓶做什么,可手上却很听话的递了过去。
“是我的。”
“……”古越反应过来,想夺回来已经晚了,“白厉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这药我可是炼了一年才炼出这么一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