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妧开口的瞬间,云然已经点足疾进,如钩的五指钩向姜昀的咽喉。</p>
面对来势汹汹的对手,姜昀竟然不退不避,从腰间抽出一截衣带样的东西,只见他手腕微微一抖,一把软剑便赫然出现在手中。</p>
如今他们都站在一根颤巍巍的绳索上,有兵器和没有兵器差别实在是太大了。</p>
面对他手中锐利的剑锋,云然不得不向后退去,暂时闪避。姜昀猛攻几招,正在暗自得意时,递出去的剑锋却再也抽动不得。只见云然竟瞅准时机徒手握住了剑锋,半透明的剑刃在他手心割出的伤口,血珠还没来得及滴下,伤口就已经自动愈合。</p>
姜昀本能地弃剑后退,然而已经晚了。云然已如鬼魅般一个跟头翻到他身后,用从他手中夺来的软剑圈住了他的脖颈,只要他一动,便会自己将咽喉送到刀刃上去。</p>
只不过片刻工夫,胜负已分。</p>
但姜昀却毫不惊慌,只微微一笑道:“有大祭司和圣女为我陪葬,倒也算不错。”</p>
他语声未落,他的手下已经抽出了壁上的火把,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只不过在墙上轻轻拍了几下,墙皮就簌簌脱落,露出了里面的引线和*来。</p>
“这间屋子的四角我都已经埋好*了,只要点燃引线,整间密室连同地道都会坍塌,届时有大家同穴而葬,我也不算吃亏,是不是?”姜昀的声音很是轻松,像是在说一件好笑的事情。</p>
“这么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云然皱眉,面对这样的行径,他只能想到四个字——丧心病狂。</p>
“现在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大祭司,”姜昀干笑了两声,“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要生,还是要死。”</p>
“疯子!”云然忍不住下了这样的定论。</p>
“这样啊,”姜昀叹息了一声,目光陡然变得紧绷起来,“动手!”他断然喝道,他那一言不发的侍从立刻遵循了他的命令,将火把往*的引线上凑去。</p>
引线立刻便点燃了,冒着嗤嗤的火花一路向埋在墙中的*蹿去……(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