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支持杨队长的那些人大声嚷道:“,这怎么可能,我听人说,这知青历来胆大,那就像蝗虫,走哪儿祸害到哪儿,又怎么可能被吓跑了呢?我看她是故意的吧?”
那汉子刚说完,就被一阵儿嘘声淹没,
一名叼烟的大汉猛然起身,粗声粗气地质问道:“哎,杨队长,那公安到底咋说的哩?你再给学一遍?说实在的,你把我们骗了没啥,可你不能把这些丫头子哄得来,让她们蒙在鼓里!这古仓根本就不适合她们,你还把人家硬弄的来……。”
不等他话说完,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起身,对叼烟的汉子喝斥道:“你胡说八道,我看你的,你活腻歪咧?你想闹事哩?”
叼烟的汉子瞪他一眼,双手插腰,还浪声浪气地扭了两下,才回骂道:“我看你小子才活腻哩……咋……问个话就是闹事啊,你娘在炕上快活,那才叫闹事呢!”
他这一说,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接着一个精瘦的汉子跳起来,大声挑动道:“呔,我说大家伙,这欺上瞒下,唯恐天下不乱……这叫不叫故意生事啊?”坐在他周围的汉子齐声哟喝道:“就是的!”
喊罢望着对方,爆发出一阵儿嘲弄的笑声。
对方几名汉子见状,气得呼拉拉就站起身,手指两个挑衅的汉子,怒目威胁。那滋事的俩个汉子也不示弱,立刻迎上前,抵着对方,仰起下巴,还以颜色。
眼见双方就要动手,情况有点难以控制,匆忙间,召来几个手下,嘀咕几声,又把老姚喊过去,耳语一番,这才走到会场前面,一清喉咙,手指着相互对峙的俩方,断声喝道:“呔!你们干啥哩,吵啥吵……怎么还想干仗呢吗,把你们的狗嘴都赶紧闭上,统统坐下!”
他这一嗓子喊得如雷贯耳,震得会场上嗡嗡直响。
双方对峙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这才骂骂咧咧地坐下。
见会场回复平静,转过脸来,缓和了口气,对张小素客气道:“啊,小张同志啊,这事我来解释一下啊,我也不瞒你!前些日子我们这里的确出了个杀人案……被杀的是个女娃娃!这几天公安正在查哩!不过你放心!公安都说过咧,案子有眉目咧!马上就会破哩!这几天嘛,你们女娃娃多注意一下就行咧。一个案子吗,没啥大不了的吗,啊,何必闹着要走咧?啊!”
说着朝老姚一使眼色,老姚笑着接口道:“是啊是啊……张小素啊,你就不要为这事担心啦,一件小事情嘛!不要小题大做吗……啊?大家都定定心,周围还有广大的贫下中农吗?这点困难算个啥!啊,再说啦,你们来这里就是锻炼吗!这也是个锻炼的机会吗!啊!所以我希望大家要紧跟形势,勇于面对困难。价……你们看,不是还有五个男娃娃保护着呢吗,你们怕啥呢吗,啊?……现在我宣布啊,从今天起,保护三个女娃娃就是你们几个男娃娃的责任,要是出啥事情咧,到时我就来寻你们!再说咧……这社会上就是这样的吗,怎么可能风平浪静呢!再说这案子是天天有,难道为了案子,还不过日子哩?你看,这贫下中农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这点困难又算个啥吗,啊,是不是啊,张筱素同志?”
一说同志,这说法就正式了,会场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都看着这妖艳俏丽的女孩儿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