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卷停下擦拭照相机的动作,出神地望着屋外面。
突然,“哇”的一声,嗷嗷待哺的婴儿大哭起来。
傅云卷回过神赶紧丢下手里的照相机,向婴儿床奔去。
她先查看了宝宝的尿布。但是尿布没湿,所以宝宝不是尿尿。
傅云卷又伸出手指,在宝宝脸颊轻轻一碰,宝宝立即转过头,粉嫩的小嘴张开着,间或有吸吮的动作,等傅云卷一拿开手,宝宝便哭得更大声。
看了很多书,也从过去的经验得出结论,宝宝这是饿了。
傅云卷立马跑出房间叫来了保姆。
保姆是个本地人,厚重的布料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一双眼睛,说不出的神秘。
事实上,这里的人全是这样的打扮,只有傅云卷不愿这样穿,所以她被禁止外出。
一通言语不通,动作同步的交流,保姆默默的去给孩子冲奶去了。
等孩子喝足睡过去和保姆离开后,傅云卷便守在宝宝的床前。
望着宝宝无邪的睡容和酷似张传想的样貌,她的心慢慢变得很柔软。
人大多是感性动物,哪怕是只狗,相处久了也会生出感情。
何况是个人。
但如果问她想不想家,想不想回去,她想。
所以,她要考虑的也很多。
她不能为了达到回家的目的而置家人的安危不顾,更不愿意麻烦方嘉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