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袭白衣胜雪,头发以竹簪束起,身姿雅致,天边日头渐出,淡天琉璃。白衣少年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瞳仁幽深,让人只望一眼便甘愿沉溺其中。
谯冉坚定,这,就是她的师傅,这世上在没人能有这样的风姿了!
“呵呵,姑娘是哪里人士,我怎从未见过。”吴寒取笑道。
“我么,我住在谯明山。”谯冉眼睛未离开她师傅一步。
“谯明山是个什么地方,”吴寒纳闷了一会儿,突然看见身旁白衣男子怅然的眼神惊了一下。
吴寒不知所以:“你们认识。”
谯冉直视着白衣男子的眼神,似乎是要一个答案。
“我们,不认识。”白衣男子开口便转身离去。
清冽温凉的声音说出来的言语让谯冉鼻头重重一酸,“师傅,你不认识我了吗?”痴怨的神情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转身离去的白衣男子。
“姑娘是否认错了人,这男子便是墨家公子墨白。”
吴寒看着谯冉涣散的目光忍不住开口。
“墨白,墨休离,原来他是墨白!”谯冉心里突然有了答案,瘫软在了地上,闭上眼睛,任眼泪径自滑下。
吴寒看着谯冉瘫坐在地上。想起他想象躲在树后的人儿的时候,想起她出来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一句:“是我,我是来观赏这银杏的。”丝毫没有一般女儿家见到两人的羞怯与激动!
谯冉眼神涣散,惘然了一会儿便恢复了过来,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在抬头时已不见了墨白,而后想起身时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谯冉抬头,原来是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