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噤声,只听院外一阵跑步声后,便见数个侍卫往这园内闯来。
“站住!”一宫人果然如所料地高喝一声,“皇太女君内殿,岂容尔等擅闯。还不滚!”
“安公公,小的也是奉皇太女令!”领头侍卫郭襄上前就抱手一副你不准,我们也要闯的架势,“事情万分危急,还请安公公莫要为难大家。
来人,搜——”
“慢着,皇太女君正在沐浴!”皇太女君的亲随侍从安康,想也不想,率先领着一众宫人,拉开手臂横在了内殿前,青了一张脸,“我看谁敢?”
俨然全是一副的视死如归状。
眼见这两方僵持住,孙墨眼斜还还是一脸淡定的楚天白,很想说:咱们怎么办?
似是觉察到了孙墨的惶恐,背对着孙墨的楚天白悄无声息地摇了摇头,然后拿手指了指不久后从那屋内抬出的一盛满了睡的好大浴桶,用口型比划:
不慌!
孙墨如何不慌?平生头一遭爬宫墙,还一爬就是人皇太女君的内墙,而且,这下面正搜人,谁敢说一会儿不会连屋顶一起搜了?
但……
人都上来了,这好比上了华山,自古一条道,你就是晕,也得晕着爬完,死她孙墨一个不足惜,可这种事能只杀一个?
怕有何用?
孙墨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这个自称经常翻人内墙的璟驸马身上,可……她是个傻子啊!
孙墨扶额,默默地看着璟驸马瞪着两大眼,色眯眯地死死地紧盯着皇太女君,死沉死沉的大浴桶,宛若不知羞的向日葵……不知的,只当那桶里还散着皇太女君的余香一般——
非礼勿视……
难道璟公主那般妖娆一个人,还不及皇太女君的一桶洗澡水?宫人皆知,皇太女想璟公主都快想魔障了!璟驸马也厉害,贪慕皇太女君,连桶人家的洗澡水都不放过……
孙墨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自问她怎么就没在行动前多问自己两句?
墙下,僵持又持续了片刻,直到皇太女君缓缓自屋内整装出来,侍卫长郭襄挨了皇太女君好一顿调侃后,方硬着头皮顶着皇太女君的冷眼,带着人搜皇太女君内殿。
莫名的,孙墨皱了眉:
不对啊!皇太女君是皇太后的亲侄子,那大公子性格也是别提多刁蛮了,有时候就是太女,他也敢驳上一二句,执拗起来,而今可与璟公主媲美,今儿……怎么就这么便宜地让人进了?
难不成?
“没人!”
“没人!”
“这里也没人!”
数队人马将皇太女殿搜了个遍儿。
侍卫长郭襄刷一下脸铁青。
“怎么?不再搜搜?”一脸一直等好戏的皇太女君嘴角终于拉开了一个动人的弧度,“拿着鸡毛当令箭,很有意思吧?
搜的人呢?刺客?刺客在哪儿?本宫寝殿?
想栽赃本宫的伎俩也着实太拙劣……依本宫说,你不如干脆把你自己藏在本宫屋里,人赃并获,岂不是正好遂了你那兄弟想一步登天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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