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未必应允!”刘德暗擦冷汗:翰林院侍讲学士可不是虚衔!
“你就不会写得诚恳些?”皇太女冷目一瞥。
“是啊,你不写得诚恳些,如何能看出咱们太女的一片诚心?”皇太女身后的内侍一瞅还不上道的刘德,少不得出言小声提醒,“难道,你想我们太女还在这塞北,提心吊胆再三月?”
“臣……明白了!”刘德立刻磕头,“那臣就先……”
“且慢,还有一事!”皇太女又歪头想了片刻,“举荐柳金蟾为从四品翰林院侍讲学士之余,也别忘将孙墨提拔为柳金蟾的身边人——
初次用人总要给些甜头……毕竟是尉迟性德的亲外甥女,咱们这次出手也别太小家子气,给她寻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
“太女殿下,这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历来都是给榜眼探花……”刘德待要极力反对下吧,无奈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让皇太女一眼瞪了回去,末了只能呢喃了两句,“她连个……进士都算不上。”
“同赴春闱……孙墨未必不进三甲!”皇太女龙箐又横了刘德一眼,“不过是本宫,不愿给她这机会——
相反,本宫给的恩典越多,孙家、尉迟家就欠本宫越多!”而嫉妒,也会令你变本加厉。
“太女殿下高明!”刘德立刻磕头,冷汗暗暗流,只不懂那么一个傻乎乎的孙墨,何以让太女这般上心?论理尉迟性德的外甥女也不是才只这么一个而已!
“高明……”皇太女龙箐继续冷冷冷笑,她不快乐,自两个她曾深爱的两个人都相继弃她而去后,她才真正明白,何为“两面三刀,口蜜腹剑”,而且尤其恨刘德之流……偏偏对付小人的人,还唯有更不要脸的小人而已。
“那你还不去?”龙箐笑瞅刘德。
刘德连忙跪辞。
待到那门合上,龙箐身后的内侍悄悄上前:“太女既不喜欢她,何以要重用她?”
“难道用你,你能为本宫除掉那北堂家?”龙箐斜眼,将余怒撒在了内侍身上,“卸去本宫心头之恨?”
内侍立刻低头:“太女……您……当务之急是怎么重新赢得皇上的信任。”
“那你说怎么赢得?”皇太女龙箐反问。
“……”内侍再次将头压得更低了。
“太女至少远些男色,尤其是那瑞公主……”另一位内侍上前,“太女君心里都抱怨……”此人话才开头,瞬间又被太女斜没了,最后挣扎着挤出几句呢喃:
“瑞公主毕竟……皇上……要是……被……”
“我皇母要是真把他当回事,就不会当日口口声声立封贵人,后又为了讨好那只公老虎,转手赐了个公主的虚名,又将他打发出宫嫁人!”
龙箐不屑地撇起无比鄙夷的嘴,其实她对那样的男人,素来也无兴趣,论模样,说实在,比北堂、战二人云泥之别,甚至连她皇太女君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但她龙箐而今就是恨这种不自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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