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忙忙的走,不料想却跟一个人碰了个头对头,“哎呀,疼死我了!谁呀,走路跟赶集似的,就不能看着前面的路走吗?”说话的人正是任冉冉,她刚才也在县衙门的大院排队等待着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这会儿是口渴了,就想回到财务科喝点水儿,没有想到县衙门的过道里,光线暗淡,一不留神,结果跟薛小雪给碰了个满怀。</p>
“啊,对不起,都怪我,你没有碰破皮吧?”薛小雪抱歉的赶忙赔礼道歉。毕竟这个任冉冉也是有背景有来历的,不要惹的。如果换了别人,别人反而要跟薛小雪陪个不是呢。再说,现在薛小雪是急于干她的大事儿,其他的都是小事儿,眼前根本顾不上呢。</p>
所以说,薛小雪从口袋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任冉冉,说道;“拿去吧,这是一点心意,你可以买点你喜欢吃的,压压惊好了。”拿到了银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任冉冉毫不客气的将银子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对薛小雪说道;“没什么大碍,好,有空到我的办公室坐坐聊天儿。”</p>
“好,有空我一定去。”薛小雪说完就马上向收发室走去。她生怕耽误了最佳时机,错过了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说与任冉冉匆忙说了一句之后,就进了收发室,从一堆信件里翻出了主薄沈点钱的三封信件就急急忙忙往外走。</p>
不曾想,她刚走出收发室,却又一头碰在了别人的脑袋上。“哎呀,怎么又是你呀?你风风火火的要干什么呀?”捂住脑袋的还是任冉冉,她刚才突然想到会不会有自己的信件,于是就折返回来,正要进入收发室呢,没有想到薛小雪正拿着信件往外闯,结果两个人又碰了个满怀。</p>
“哎呀,你瞧我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往你这个贵人跟前撞呢!”薛小雪抱歉的对任冉冉说道;“不好意思呀,我没有碰疼你吧?”任冉冉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她说道;“怎么没有碰疼呢?瞧,现在脑袋都在嗡嗡的响呢,好像天旋地转一样。”</p>
看来,自己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干脆一个字,塞!于是,薛小雪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五两银子,塞给了任冉冉,说道;“给,这点小意思是给你再次压惊的,你不要介意,我不是故意的,算我今天有福气,连续两次都撞在你贵人身上了,说明你是给我送大钱来了,我这点银子也算是买个福气吧。”</p>
听,这个丑女多会说话,就跟他老爸一个德行。县丞薛福来不是也是张了一张嘴吗?信口雌黄,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黑的。所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一点都不奇怪,如果薛小雪如果恨木讷不会说话,那就不正常了。老鼠的儿女会打洞嘛,就是这个道理。</p>
“可是,我还想看看有没有我的信件呢?你走了,难道让我在门口看着铁将军把门吗?”任冉冉说道。</p>
“哪里让你委屈站在门外呀?我给你打开门,你就只管找好了,我去送个信就回来。”薛小雪打开收发室的门,请任冉冉进去自己去找信,然后自己就匆忙离开收发室,急急忙忙的往主薄办公室走去。一边走,薛小雪还一边祷告着,最好让主薄与那个女的还在翻天覆地呢,若是风平浪静,那就没有戏了。</p>
还好,当薛小雪如一头笨熊一样闯入到主薄的办公室的时候,却看见了让薛小雪都蒙羞的一幕;原来在里面胡搞的却是父亲大人和县衙门的一个女工作人员。这个女工作人员还是属于试用期,怪不得薛小雪不太熟悉那个面孔呢。可是自己的父亲的面孔,却是再熟悉不过了。</p>
“啊,怎么是你?”县丞薛福来见到女儿没头没脑的闯了进来,就恼怒的说道。那个女的,正慌忙往身上盖衣服呢。本想趁机搞主薄一下,没有想到却搞到了父亲大人的身上了,这让薛小雪一时难以接受,她羞愧万分,丢下信件,转身就跑开了。</p>
“这个冒失鬼,八成是把我当做了主薄沈点钱,大概看他办公室有人,大概是给主薄大人送信的。”县丞薛福来暗想道。本来,他是要在自己的办公室跟这个刚来县衙门工作不久的试用期的女工作人员乱搞,但是因为自己的办公室与县太爷刘比的办公室挨着的,怕天翻地覆的时候,会让刘比县令听出风雨大作声,于是就私自开了主薄的办公室,借风水之地,行自己方便了。</p>
却没有料到,这个事情,还是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个发现者不是别人,偏偏是自己的女儿,你说让人窝囊不窝囊呢?(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