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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这不是变聪明了嘛。韩姐，你就说这事儿行不行吧，我要是行，我跟老乔说一声，他那边肯定不会掉链子。咱们这是自己内部消化，只要不出豆腐渣工程，就算是韩叔、野叔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不是吗？当然了，这个人情，我肯定不能自己拿，到时候我跟老乔说，这是咱们一起商量出来的主意，老乔对你岂不是感激涕淋？”
韩若柳很久没有说话，似乎也是在思考。良久之后，她才点点头，说道：“那行，回头如果真能投中标，这个工程就包给老乔好了。你也让他给我把好关，千万别偷工减料！这个项目里面，有政府的参与，马虎不得。”
我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是必须的，我肯定得跟老乔好好说说这事儿！”
韩若柳“嗯”了一声之后，又说道：“这事儿不也是挺好的一件事儿嘛，干嘛还偷偷摸摸把我叫出来说？你直接在饭桌上说，告诉老乔，不是更好？”
我苦笑道：“这哪儿行？你知道我是怎么整服了雷老虎的吗？那可是大棒子打出来的！我把雷老虎的人打了，又把他家里人给绑了，现在又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包给老乔，这让雷老虎怎么想？就算他不说，心里难免有芥蒂，到时候我之前的一切都白做了。”
“驭人之术嘛，不就是得因人而异，又不能让他们心里产生什么不平衡。我觉得我这么做，绝对是正确的。这事儿你同意了，可就千万别往外说了，回头我私下里找老乔聊聊，让他偷偷把这事儿给接了。”
韩若柳笑了，说道：“好好，还驭人之术呢，嘴里倒是有一套。那这事儿你自己找老乔说吧，倒也不用让他念我的好，质量给我把好关就行。”
我刚说笑着答应呢，矫金航就从包间里面出来了，看到我之后就走了过来，笑着招呼我道：“阿寻，你怎么回事儿，这么久都没回来，难道你……呃……这……”
矫金航一看我和韩若柳两个本来说是要去洗手间、打电话的人躲在这里窃窃私语呢，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身体也僵在了原地。
我朝韩若柳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什么了，免得被矫金航听到。
可能是我这个动作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更是蹊跷吧，矫金航脸上的表情立马就精彩起来，一把捂住了眼睛，自言自语道：“这……我怎么还没喝酒呢，就喝多了，眼前全是金星，什么玩意儿都看不到？哎吆吆，头晕，我得回去坐着了……”他说话声音挺大的，完全就是想让我听到，就这么说着，回到包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