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以为打个招呼就可以走了,没想到归尘大师说道:“有点事想和施主说,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万有才看看杨枫林和郎文洁,于是跟着老和尚进了寺门,万有才问道:“大师,啥事啊,还得进来说?”
“唉,那位谭施主看来是要死在寺里了,麻烦你下山后和寺院的香主王施主说一声,看看埋在哪里,上一次他们来看过谭施主了”。归尘大师说道。
万有才一愣,响了半天没想起来那位王施主是谁,归尘大师见万有才有些发愣,于是说道:“你还陪着那位王施主来过呢”。
“哦,你说的是……”万有才没说出来,但是他明白了,归尘大师说的是王银琴。
“好,你放心吧,我下山后,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问问,然后来给您个回话”。万有才说道。
“那就好,小施主下山小心些,天黑了,路不好走”。归尘大师说完,转身离开了,也不说把万有才送出来。
路上,还是万有才开车,郎文洁问道:“那老和尚说什么了?”
“没什么,让我回去问问谭明旺家,这谭国刚死了,到底是怎么安葬,埋在哪里?你说这是老和尚的意思,还是谭国刚的意思?”万有才问道。
“我觉得吧,甭管是谁的意思,这事要马上通知师父,谭国刚要死的话,师父不知道怎么行?”杨枫林说道。
“你说的对,但是电话打不通,我刚刚联系了”。郎文洁说道。
“不会出事了吧?”万有才问道。
“出事倒不会,很可能是出海了,他们那里有的是游轮,也有可能是出海玩牌了”。杨枫林说道。
她跟着葛锦山的时间最长,所以知道葛锦山出去时喜欢干什么,她这么说,万有才和郎文洁都觉得有可能。
“但愿他能再撑几天吧”。万有才说道。
三人回到了观澜湖别居,万有才依然是和郎文洁同床,但是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俩个人躺在床上,同床异梦,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事。
“你睡了吗?”郎文洁问道。
“没有”。
“在想什么?”
“在想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今天看到谭国刚那个样子,其实感觉到挺悲哀的,人活着,好好的,无病无灾,这就是幸福,到了他这个地步,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掌握的时候,活着还有意思吗?”万有才自言自语道。
“你这是有感而发吗?”
“是啊,对了,刚刚我进去和谭国刚打招呼说要走了时,他一再的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对待谭灵羽,看样子这是赖上我了,我靠,我带着一个小丫头干啥?”万有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