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毛一巴掌拍下:“就知道啃大葱!”
我吃痛,抄起铁勺就敲向他的脑袋,发出咚地一声。然后……铁勺弯了。
我看看银毛的脑袋,又看看铁勺,啧啧道:“练过铁头功吧,兄弟?”
银毛气得发丝站立,一把夺过铁勺,用力一捏,将勺子愣是扭变了形!
我眼睛大张,忙扯过变了形地铁勺,送到口中一咬,豁然张大了眼睛,惊呼道:“银的!”然后捧起镶嵌了金丝地陶瓷碗,送到口中一咬,只听咔吧一声,我闷哼道:“假的。”
经过我牙齿的验证,那金丝确实不是金的,却让我补过的半颗大门牙非常光荣地牺牲掉,直接掉落在陶瓷碗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银毛傻眼了,冰棺材嘴角抽筋了,就连一直站一旁的胡妈都呆滞了。我正襟危坐,开始了蒙娜丽莎式的微笑。
银毛笑着将我拉去看了牙医。牙医给得建议是:因牙神经受损严重,已经发炎,所以得先做根管治疗,然后再弄个高档烤瓷牙安装上即可。
我温柔娴淑地微笑着点头,毅然决定在门牙弄好之前暂不开口说话。
银毛这厮显然很怀念我对他大呼小喝的日子,竟百般逗弄道:“你说昨晚我吻你时,怎么没啃掉你那半颗假牙?”
我忍了又忍,假笑了又假笑,最后还是毅然选择了用武力解决问题。有些男人还真不能惯着,例如……银毛。
我没有恋爱过,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恋爱模式,但我和银毛之间确实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分分合合。也许前一秒会因为一个眼神而幸福得心口发甜,也许后一秒就会因为一个句话而打得不可开交,恨不得互捅一刀才好。嗖嗖地过,转眼间到了前任古夫人的忌日。整个古家都沉寂在压抑地气氛中,仿佛就连干枯的草木都在默默哀吊。
银毛今天有课,一早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去牙医那里装上了烤瓷牙后,对着镜子咧嘴笑笑,觉得效果不错,看不出真假。然后闲逛去了街里,想给前任古夫人买些纸元宝。好巧不巧,正好碰见商家做促销,我被厉害的老板灌了迷汤,当真买了不少东西纸扎的冥物。付钱后,就开始后悔得抓心挠肝。
只能在心里开导自己说:第一次拜祭,不能太寒酸。也甭管前任古夫人能不能收到,我还是得表达一下自己的礼貌和敬意。
虽然我对冰棺材有抵触情绪,但对前任古夫人还是心怀敬意的。先不说其他原因,就说我和银毛现在的关系,没准儿等我和冰棺材的两年合同一到期,我还得叫前任古夫人一声妈咧。
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抱起众多冥物,恶狠狠地回到了古家城堡。
当冰棺材看见我抱着一堆冥物回来时,脸上当即出现了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稍纵即逝,转而又变成拒人千里的模样。
银毛站在我身边,问:“刺猬你怎么买这些东西?”
我微愣,反问:“你们祭拜人时,不烧这些东西?”看见银毛摇头,我先是耷拉了肩膀,后又扬起笑脸,大刺刺道:“没关系没关系,咱先烧这回,等你以后烧习惯了,就顺手了。”
话音未落,冰棺材的眼睛便扫视了过来。我脖子一缩,后知后觉地嘟囔道:“我可没有影射谁。”
银毛笑着拍了我脑袋一下,示意我跟上他,一同去后山的墓地祭拜。
三人同行中,银毛指着我一左一右夹着的两位帅哥,问:“怎么弄了两个男人?”
我一边随口答道:“一个捶腿捏肩,炒菜做饭;一个看家护院,跳舞解闷。”
银毛微微一抖,指向我身后背着的一个纸糊女人问:“怎么只有一个女人?还这么丑?”
我啧啧地感慨道:“还是人家老板会做生意呗。我原本就打算买一兜子的金元宝,却被老板拉住,问我给什么人烧周年。我说是女人。老板就直接塞给我两个美男,外赠送一个丑女。说是要用丑女来陪衬女主人的容貌,防止家里的男仆和女仆死通。这么一通绕下来,我就掏钱包了。”继而郁闷道,“看看人家,不但用纸扎人就能赚钱,而且随手印个万元大钞,不但不犯法,还有人愿意用真钱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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