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用手挡住:“不许看,不许看,我要留给我亲亲老公看。”
银毛差点儿没被我气死,一翻白眼,感慨道:“还真难为你的亲亲老公了。”
何然很给面子地说:“我到觉得何必胖得很可爱,像只大布娃娃似的。尤其抱起来,软呼呼地,很舒服。”
我一听何然如此褒奖我,立刻亢奋起来,拧开防盗门就往外走。
何然忙叫住我:“何必,你又干什么去?”
我嘿嘿一笑,人已经出了门口,转过身,将自己挤到门缝中,仅露出身子的中间部分,在视觉上留下二尺左右的腰部视角,对屋子里面的两个异性,扬起最璀璨的笑脸,嬉笑道:“怎么样?从门缝里看我,是不是也是国色天香?非人间凡品?”
何然和银毛微愣,眼睛紧紧盯着我看,就在这对视的数妙钟后,我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是止不住的心酸突然灌溉了心田,顷刻间毁了庄家,将一切变成汪洋。
银毛噌地站起身子,两步走到我面前,伸手就将我拉进了屋子,反手将门一关,黑着脸问:“你又嚎什么啊?”
何然的小手擦上我的脸蛋,心疼道:“何然,怎么了?”
我放声痛哭着,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开始咒骂姜汁儿。
银毛看我唇一动,当即一巴掌拍了下来,打在我地后脑上,震得我满眼冒金星。他厉声警告道:“告诉你,你别再提那个狗屁老师,要是你敢说现在还是为他哭,我就去他家放火,你信不信?”
我在银毛地威胁中竟然打了个酒嗝,然后将所有堵截下的洪水猛兽给卸了闸,在悄然间化去了力道,只能乖巧地偷偷流淌,再也没有力气搅动大波浪。
我这个强力剃须刀被人拔了电,彻底玩不转了。哭丧着脸,觉得憋屈,却被震住,不敢乱发飙。
偷偷瞄了一眼银毛,见他正若嗜血猛兽般瞪着我,我本想反扑一下,又没有这种底气,只能讨好地笑了笑,非常不要脸地说:“我给你表演节目啊?”
银毛被我气笑,又是一抬手,我吓得忙钻到何然身后,想想觉得丢脸,又装模作样地跑了出来,笑嘻嘻道:“我给你表演捉迷藏哈。”
银毛看来是被我地无敌精神打败了,笑着点了点头,对我竖起大拇指:“你行。”
我脑袋一热,果然玩起了捉迷藏,满屋子地追着何然跑。如果他被我扑倒,我还非得在他**上掐一把,气得何然直喊我是色女。
闹到最后,我真得不太清醒了,竟围上了床单,拿起了衣服架,学起了成吉思汗射大雕。还指挥着银毛当我的骏马,何然当雕。
银毛问:“为什么让我当马?”
我醉眼朦胧道:“如果让何然当马,你觉得到时候是我骑他啊,还是他骑我啊?”
银毛不妥协,让我换个桥段演。
应观众要求,我又扮演起了唐僧,然后让银毛当我的白龙马,何然当我手中讨饭用的紫金钵。
银毛无语问苍天。
何然问:“为什么不让我演孙悟空?”
我摇摇晃晃道:“为师我力拔山河,妖精来了踹妖精,老怪来了捶老怪,往地上一坐,任谁也拉不走!哪里还用得上孙悟空啊?再说,就为师这身肥肉,哪个鬼怪想吃我,嘿嘿……不得高血压才怪!”说完,冲着银毛就扑了过去,以绝对强悍的身姿骑在他的身上,然后对何然招招手,指挥着,“紫金钵啊,快将蛋糕端来,为师骑马太消耗体力了。”
事实证明,喝高了的人力大无穷,而且会超乎潜能的发挥。所以,整个晚上我玩得不亦乐乎,只是苦了两个配角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