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躬身道:“见过副帮主,这位是刚刚进入卧虎城的小东西,一身赌技无人可及。”
“嗯,若是没问题倒是一员得力干将。”老头大马金刀坐在了椅子上,刀疤狗腿的送上茶杯,一脸奴相,哪还有蛮横的模样。
抿了一口茶,老头这才道:“行了,开始问话。”
“是。”刀疤应了一声,然后坐到李东阳身边,顺着李东阳胡闹,边闹边问话。
李东阳心里跟明镜似的,看到刀疤装作花娘调戏自己,差点破功,还好关键时刻理智上线。
“公子,你好坏啊,告诉奴家你家在哪儿嘛。”刀疤捏着嗓子道,还故意用布满肌肉的大胸蹭李东阳的胳膊。
“呕,”李东阳张嘴,差点吐出来,刀疤赶紧帮李东阳往下顺,他可不想看到李东阳吐出来。
“我,我家住在那边!”
李东阳指了一个方向,眼神更加迷离,磨着牙骂道:“他们都是坏人,看不得我赢钱,坏人,都是坏人,还抢我的钱,呸,坏人。”
“公子,他们是谁啊?”刀疤又问道。
“坏人,都是坏人。”李东阳忍不住又呕了几声,然后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这,这,呵呵,喝多了。”刀疤看着怀里睡着的李东阳,脸上挂着苦笑,没想到这小子酒量这么差。
老头嗯了一声,让刀疤把李东阳的来历再讲一遍,然后两两结合,觉得这话应该是真的,看来只是一个赌技很高不懂藏拙的小家伙。
若是如此放在手边用一用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底还要接着探,等李东阳醒来再说吧。
刀疤没有意见,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本以为借着酒劲与幻药可以让李东阳吐出实情,没想到人家喝倒了。
第二天李东阳醒来是在一个破房里,身上盖着破被子,一股霉味钻进大脑,臭的李东阳差点吐出来,又干呕了几声过缓过来。
李东阳悠悠出了房间,看着院子,高墙破院,嗯,这墙与别的地方不同,别的院墙都是半人高,这院墙足足一丈多高。
看到李东阳醒来,刀疤立刻从厅堂步出,笑眯眯问道:“二狗兄弟,感觉可好些?头疼吗?”
“还好,还好,给刀疤哥添麻烦了。”李东阳眯眯眼睛道谢,刀疤连说不客气,二人你来我往客气了好一会。
刀疤才道:“兄弟,你醒的正好,赌坊来了高手挑战,麻烦你去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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