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盘山流传着不少盘山内圈的有着极其凶残的生物的传说,在孩子晚上哭闹时就将给孩子听,吓唬孩子乖乖睡觉。但谁都没有亲眼见过盘山深处的生物到底长什么样子的,只有大家口口相传的故事而已。
“六哥,你是咋确定的?”婉儿焦急的问道。
“我家姥爷有一卷羊皮,上边就有这种狼的记载。
不对它们应该叫做白狼黑狈。它们是盘山深处的一种让所有生物都害怕的物种,它们实际上是由狼和狈两种生物共同组成,从幼年开始狈就骑在银狼的后背上,从此不在分离。同吃同睡,若其中有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会绝食而亡。虽然它们的个体实力很差,但是它们种群数量庞大,往往能够扑杀比自己凶悍百倍的生物。据说……”
“嗷”一声悠长的狼鸣声,打破了沉寂的夜。叫声悠长有力,在山谷见悠荡,穿破云霄直刺那轮血红的圆月。小六循声望去,估摸着这声狼鸣正是从它们扎营的那处断崖传来。
“嗷”又一声悠扬的狼嚎声,打破了寂静的山谷。叫声悠长有力在空荡荡的夜空下回荡。这声狼嚎铿锵有力穿破云霄直刺那轮血红的圆月。有种直击灵魂深处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屈膝诚服的感觉。
好一会,小六才缓过神来,急切的说到:“是狼王,是狼王,声音是从头领那里传过来的。”
小六与婉儿都焦急的看向他们晚上安营的方向。此时那处断崖早已消失再无尽的黑暗,除了一片昏暗,再无他物。
“头领,你可千万要挺住啊。”小六用带有哭腔的声音念叨着。紧接着是一片狼嚎响彻山谷,彼此交相呼应,高亢激愤。
正当婉儿被一阵阵狼嚎下的不知所措时,怀里的毕阔,突然“呼”的一下直愣愣的的立起来了,眼睛泛起淡淡的蓝光。
朝着小六他们刚刚离开的断崖直看去,然后仰头长啸,竟发出一声悠长的狼嚎。
婉儿被眼前的这一幕下的瘫坐在木筏子上瑟瑟发抖。
小六见状,丢掉手中的竹篙。一个箭步窜到毕阔的身边,一手死死掐住毕阔的虎口,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毕阔的嘴。
被掐住虎口的毕阔就像是抽取骨头的肉一般,一下瘫软在小木筏上。
惹得小木筏一阵摇晃,小六连忙招呼婉儿掐住毕阔的虎口,去将将小木筏稳住。然后从腰间解下绳子将毕阔手脚死死的捆住。
忙完这些,小六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就惊魂未定的婉儿说:
“婉儿妹子别怕啊、有六哥在!这些脏东西是进不了小毕身的。”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脏兮兮的布条塞到毕阔的嘴里。
婉儿用惊恐中混杂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小六,小六拍了拍双手说到:
“我这是从我姥爷留下的羊皮卷子上看到的,人被脏东西盯上了,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困住他的手脚然后快速带他离开的,越远越好。”
听到这番说辞婉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就不再理会小六。
小六一边快速的撑着木筏前进,不再说话。
此刻只有竹蒿刺弄河水的“哗哗”声。
一切的一切又回复盘上往日夜晚的安静,好像所有的所有都陷入休眠。
陷入昏迷的毕阔,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逐渐泛起一层浅浅的蓝光,此刻的婉儿正在抱着毕阔头,默默的流泪。由于婉儿乌黑的长头将毕阔的面部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并没发现毕阔眼睛里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