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也不至于死吧,只要黑末殿把我视作仇人,我便可有一丝出路。”
果然,第二天早上,城内贴满了抓蒋桦的告示,上面有相貌与各种特征,而蒋桦却想没事人一样走在一个广场的中央,他走到最中心,停下,好像在等什么,不一会,官兵就把广场围得水泄不通,蒋桦一笑,自言自语道“来了。”
在前面的带头的官兵大喊道“大胆蒋桦,犯下杀身之罪,还敢游玩于街世,怕是知道你爷爷们活的辛苦,来送赏钱了。”
蒋桦听了,哈哈大笑“昨天那个是你们花教头吧,怎么?挨打怕了?”
“废话少说,你既然想死,便看我一刀是如何取你性命的!”那个官兵说罢,便自信的砍去一刀,但蒋桦仅仅一侧身,便躲过去,带头官兵一愣,大喊着有刺来一刀,蒋桦又一侧身,等官兵冲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向右一甩,官兵刹不住,一刀刺入旁边的墙里,官兵怕了,一挥手,示意其他的人一起上,恶战一触即发。
“听说黑末殿出了个敢杀官兵的杀手,出自风雷镇?”
“确有此传闻,陛下,听说是一个叫蒋桦的。抓了人,又给放回来了。”
“末离这个殿主,管制无方,差点害死朕的护工兵将,是不是当斩。”说话的正是天下之主,泉国皇帝。
“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是这个理由,不服民心啊,还请皇帝三思,老奴永远支持皇上。”说话的正是大内三宦之一的诸葛殇。
皇帝大笑道“你个老狐狸,好赖人你一个人当全了啊。”
“随陛下心意”
黑末城内,广场已经是打成一团,蒋桦一人,不知打了多少人,不落下峰且刀从未出窍,这消息被路人看到,很快传到了黄龙郡,郡王苏乾闭着眼睛,坐在黄龙郡东门的城头,黄龙郡东门是从黑末殿来的路,是水路,城门桥经常不放,而今天却放下了,苏乾不怒而威,坐在城头椅子上,左边的桌子摆在一壶酒和两个杯子,他自己拿着一只杯子悠闲地喝着酒,好像在等待什么,不一会儿,一只船从东面过来,向城头游着,没人划桨,但船却有规律的走着,船头站着一袭白衣,正是昨天的那杆尽散入云白衣刺客。
看到苏乾果然在城头,白衣暗喜:老蒋猜的太准了,昨日故意露出自己的长相和名字,就是为了让逃走的官兵报告给黑末殿,贴出告示,今日故意露面,把事闹大,如果这种破绽苏乾都看不破,便不必投靠黄龙郡,今日果然,苏乾城头等着,等船考了岸,白衣一蹬腿,直接“飞”上城头,苏乾看着他,心中窃喜,没想到在黄龙郡这种困难的时刻,还有人铤而走险只为入黄龙,白衣落地,抱拳行礼说“草民参见郡王。”
“先生何以知道我就是郡王?”
“世人皆知,黄黑两家,虽是同朝之臣,但十分不和,所以朝向黑末殿的水路城门很少打开,而今日打开,却无人通行,定是有官兵阻拦,而现在有人坐在城头悠闲喝酒,定是郡王您了。”
苏乾听了哈哈大笑道“先生若想要加入黄龙,与蒋先生来便是,不用铤而走险,闹这么一出。”
“为表诚意。”
“听闻蒋先生武力超群,今日一见,身边人也藏龙卧虎,能用气力驾船,定在气二中级以上啊!今日若能收服,不,合作,定让郡内,繁荣昌盛啊!”
“都是为皇上办事。”白衣照着蒋桦交代的话一字不差地说着。
“说得好,为皇上办事,”苏乾满意了“先生,共饮一杯?”
“谢郡王好意,但今日还有回黑末殿,心领罢,只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为何郡王敢大张旗鼓的接我登陆呢?不怕别人看见?”
“我苏乾随不才,但我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什么,谁的不会知道。”
“陛下,黑末殿那边蒋桦逃走,算是平息了,只不过,苏乾在东城门,面见一白衣壮年。”
“呵,先帝封的这些大官,看着一个比一个靠谱,实则一个比一个呲火!”
“陛下,这天下人陛下都可不敬,唯独先帝……”
“朕知道了!啰嗦。”
黄龙郡,苏乾送别白衣,临走,苏乾跳下城头,平稳落地,问白衣“先生贵姓?”
“免贵姓范名小舟,来日方长,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