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商户们来了,他们站在料子前,看着料子,一个个都稀罕的很,因为这批料子不差,而且几乎都开窗料,这一批料子,都是一个矿口出来的,基本上都差不多,但是没有切开之前,谁都不能保证。
我看着那批商户也只是看,没有人来跟我确定要买,毕竟是一百万一公斤的料子,而且还是绝种的料子,这绝种的料子,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咱们这里是独家,坏处就是,人家认不认是一回事。
我说:“张奇,切开。。。”
张奇听了,就赶紧的去弄机器,我让人把料子给抬进去,张奇很快就操办好了机器,然后吧料子放在油锯上。
我听着那开动的声音,心里有点着急,我赌过的料子多如牛毛,几十亿的,几亿的,几千块的,我都赌过,但是现在依旧惊心动魄,已经紧张期待。
每一块料子在没有切开之前,谁都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这块料子没有什么表现,就是有癣,我有要赌癣,要是癣给吃了,那就坏了一块玻璃种的料子。
这块料子放在市场里,就是几千万的价钱,但是现在几千万对我来说,不解渴,在矿区,一天的机器,人工,电力消耗,都要几十万上百万,一天六十台挖掘机二十四小时开工,上万人的吃喝拉撒工钱,这钱就他妈的跟流水似的,所以,我就得咬咬牙,玩横的,赌个大头。
当然了,赌就有风险,要是赌输了,我他妈就得着急上火了,所以现在赌这两块料子,不单单是紧张,更多的是急躁!
我站在机器前,听着那嗡嗡的声音,就皱起了眉头,很紧张,过了二十多分钟,油锯停了,张奇把盖子给打开,里面都是雾气,张奇拿着水管冲了一下,把石头拿起来放在地上,这时候聚集来了一大波人,都是赌石基地的商户们,我们一起蹲在地上看着料子。
“哎哟,嘿,这他妈的,你看这个切割面,跟他妈玻璃似的,这是玻璃种吧,但是,这个色系,怎么那么暗呢?不讨喜啊。”
“就是,要是亮色系的,这料子,玻璃种,老阳绿,这一丁点杂质都没有,这得好几亿了把?光是一只镯子就要上千万了,这个色系,看中的挺怪的。”
“邵老板,这种料子真的有市场吗?这暗色系的,不讨喜啊。”
“就是啊,可惜了这玻璃种。。。”
我听着他们的话,我就有点着急上火的,但是我也没办法解释,因为这他妈是绝种的料子,世面上没有,风靡也是在二十几年前风靡了,现在人们还认不认这种暗色系的料子,就很难说了。
我看着这切割面,光洁如镜,玻璃种,我打灯上去,不带一丁点杂质,我深吸一口气,我说:“各位,咱们不说这个料子好坏,色系如何,就是这个底子,这个种水,你们觉得一百万一公斤值吗?”
“这倒是,这怎么说也是玻璃种的,反正一百万一公斤,我买,就是当黑宝石卖,我也觉得值这个价钱吧,邵老板,我先走五百公斤赌石回去,先看看市场。”
我听着,就说:“行,到马姐那开单子,全部拍照存档,卖不出去,在退给我,卖出去了,你们在给我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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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其他人也都纷纷起身到马玲那开单子,这批料子,好也好,坏也坏,能不能卖出去,还是两说,如果真的认可了,那我就翻身了,如果要是不得到认可,那我也就栽大跟头了,手里面一毛钱都没有,但是身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如牛毛,每一件事都要用钱。
赌啊,这就是赌石,以前赌石赚钱就行了,我他妈现在赌矿,更加刺激了,但是后悔,早知道就不买了,现在弄一堆破事,还把钱给搭进去了。
“飞哥,你别愁啊,你看这块玻璃种的料子,怎么也得好几亿吧?另外一块要切嘛?”张奇问我。
我看着料子,没有变种,大概这个坑里的料子想要变种有点难,都是一个色的货色,说他是宝贝,二十年前肯定是宝贝,但是现在是不是宝贝,就难说了。
“开,都他妈给我开了,老子就是要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