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也进来。”雨月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是，来了，小姐找老奴何事。”周嬷嬷虽然弯着腰，做着伏小的姿态，但语气里没有尊敬。
“我对你可好。”雨月招来素儿。
“自然是好。”周嬷嬷心中想坏了，看来夫人放弃她了，再不然就知道她背叛了。
“为陈姨娘办事。”雨月没有想柳姨娘，因为柳姨娘没必要，夫人在，还有好日子过，不在，自家没有能力让她当夫人，既然这样，还不如就安于现状呢，不过那孩子到是很聪明。陈姨娘就不一样了，家中立了大功，姐姐又成了贵妃，如此，心也就大了，至于孩子，肚子里，估摸着，有了吧。
“小姐，没有，我是姨娘留下来的。”周嬷嬷跪了下来。
“人心是会变得，我娘在的时候，你们当然帮我们了，那时候有利可图呀。”雨月后吩咐素儿重新沏一壶茶来。
“不是的，小姐，我没有，老奴忠心耿耿呀，当年老奴拼死保了您下来。”当年救了小姐一命，现在或许还能用上一用。
“哦，我娘给了你不少银子吧，娘是商家女，虽然没权，但有钱呀，可如今，却剩不了多少了，钱呢。”雨月对那些钱，根据素儿所说，应该有个几万两的，还有房契，铺子，都算算吧。
“小姐，是夫人，是夫人啊，小姐，你可记得，姨娘生前可是最受老爷喜爱的。夫人嫉妒呀，所以她向来视小姐为眼中钉，肉中刺。”周嬷嬷知道这时候只能把夫人吐出来，陈姨娘不可以，否则以陈姨娘的狠毒是不会放过她的。
“胆子不小，却又很小，你说这要世世代代为奴，可怎么办呀，夫人的手段可不比陈姨娘的少。”雨月算是知道了，这人呀，都怕死，都怕子孙世代为奴。
“小姐，饶命呀。”周嬷嬷不知道雨月什么时候知道了，肯定是夫人。
“素儿，你说我该怎样”
“小姐，应当杖杀。”素儿对这周嬷嬷早就恨透了。
“你还是该学学，有的人活着要比死了更痛苦，关起来吧，钱都给我交出来，素儿，你李家一趟，将东西讨回来。”雨月想，这一切才开始刚刚开始，不管是谁，那就都给我等着。“只是，周嬷嬷，我有些不懂，你可能告诉我呀。”
“小姐，您说。”后背早已湿了，手心里全是汗，陈姨娘应当快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你可知道，你的卖身契在谁手中。”雨月没有再看周嬷嬷，而是去书架上拿了本闲书。“在我手中，我让你死，你能不死吗？我除了背一个名声，还有什么，再者，我怎么一吓，你就把真话给说出了呢，你想我若是只是试试你，该多失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