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我身上的兽人爬了起来,扑上前去,和被我催眠的兽人缠斗在一起。我趁他们无暇顾及我的时候,忍着剧痛,把右手从地上连同匕首一起拔了出来。在拔出匕首的一瞬间,剧痛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抬起手,手臂上的血不停地往外流。我没在意,把右手放在口边,用牙齿把匕首拔了出来。我皱着眉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疼痛,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手,重新把匕首拿在手里。然后咬着牙,拖着断了的左手,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眼我的裤子,幸好那个该死的兽人只是把我的裤子撕扯成一条一条的破布,虽然破破烂烂的,但好在还能遮体。
被我催眠的兽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随即被甩了出去,跌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应该是死了。
现在场中就只剩下打伤我的兽人,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眼中的愤怒,我明白他的心情,我对他挑衅的晃了晃手里的匕首,兽人受到了我的侮辱,怒吼着向我扑来。
我身受重伤,又断了一只胳膊,身体还在不停的失血,我必须速战速决,不然我支撑不了多久。我拿着匕首冲了上去,快速的变幻攻击方向。我之前在r国呆过一段时间,学过刺客暗杀术,这种武术应用在近身战,是最有效的战术。
我没有躲避他的攻击,因为躲避会让攻击力度大打折扣,我忍受着他在我身上不停留下的伤害。我借助武器的优势,一刀接一刀的割破他身上的动脉。在他一脚踢在我胸口的一瞬间,我手上的匕首转了个方向,从下到上,把他的肌腱割断。
兽人痛苦的怒喊了一声,急忙收回腿,想要躲开。我没有停顿,又扑了上去。他急忙抬手阻挡我的攻击,我的匕首深深刺入他的胳膊。在他的惨叫声中,我用尽全力,把匕首刺穿他的胳膊,又刺入了他的胸膛。
这个兽人的双手双脚上都是伤口,随着时间的流逝,基本失去了战斗力。我看到兽人眼中的惊慌和绝望,我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继续用力压住匕首,一点一点地把匕首刺进他的胸膛。兽人吓得急忙后退,但他后面就是铁笼,他退无可退。
我只要再把匕首多刺入一些,就能刺穿他的心脏。我这把匕首是我特意定制的,比一般的匕首长了一些,目的就是为了应付现在这种情况,没想到今日还真派上用场。
眼看我马上就要杀了这个兽人,突然一声巨大的冲击力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人不由得向前扑去。手里的匕首也狠狠的刺入了兽人的身体,他挣扎了几下,哼了一声,就此死去。
见他彻底死去,我才松了一口气。我松开手,低下头,想要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一低头,就看到我的胸前出现了一个大洞,血正在不停的往外涌。
有人开枪?我皱起眉来,回头看去。此时通道门是打开的,一个雇佣兵端着狙击枪看着我,原来是他开的枪。我刚要开口,他却突然把手里的狙击枪扔在一旁,又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什么情况?我刚要开口,就看到门口突然出现了好几个人影,龙虎,察朗还有林先生。看到龙虎的一瞬间,我松了一口气,我对他笑着说“我赢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话刚说完,我就感觉浑身发软,再也站不住,我跌倒在地,随之,也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但意识还不清楚,眼睛也睁不开。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我身体上又划又缝的,我猜想,可能是有人在给我做手术。
我听到一个声音叫道“加大麻醉计量,患者对麻醉无效。”
我的身体内部,早就已经是千疮百孔。在我17岁那年,我一年之间都在和各种各样的兽人比试。我身上的伤,那一次都比这次重。并且在那一年,我开发了身体忍受疼痛的潜能。虽然我第一时间还是能感受到疼痛的强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疼痛的感觉会慢慢减退,时间够长的话,甚至会没有感觉。
以此同时,麻醉剂对我彻底失去了效果,不管医生给我注射多少麻醉剂,都是无效的。听到医生的话,我好想告诉现在为我治疗的医生,不要再用麻醉剂了,反正对我都是无用的。
过了一会,我听到医生又开口说“林先生,患者对麻醉无效,我们已经用了最大计量的麻醉了,要是再加大计量,患者的身体可能受不了,会出意外。”医生开口叫了林先生,看来我还在船上。
林先生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那就开始吧。”
“好,林先生,我会加快速度,尽我所能的快速结束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