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带着海棠来到僻静的小后院,一颗老树之下。此)空,两人沐浴月光之下,看来郎才女貌登对得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在此处幽会呢。
“白霖,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海棠揉着手里的绢子,有些不安地四下看着,似乎怕引人误会。
白霖眉头一皱,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你绕圈子,直说了。海燕她娘,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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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海棠的眉头动了一下,她心里觉得可笑,但脸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白公子,你在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图谋?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人家还误以为我有什么歹毒心肠呢。”
“你还装?”白霖闻言不禁冷笑一声,“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若是没有图谋,这两天为什么对萧夜痕特别好?”
“白公子,你怕是误会了。”海棠掩嘴一笑,道,“萧公子是客人,海棠自然要对他多些留意,免得有所怠慢。”
“是吗?”白霖又是冷笑,“我倒没看出你有原来有这般胸襟,还是你也服食了老大的摄魂丸,才昨天上午发生的事情,你片刻便记不得了?”
“原来白公子说的是昨天上午的事啊?”海棠像是才想到似的又掩嘴笑了,只是这此笑容中竟似乎带着隐隐的嘲讽,“没想到公子现在还惦念着。”
“看来你记得了?”白霖的嘴巴麻利地讽刺回去,“萧夜痕罔顾你的性命点我穴道,我就不信你心底对他没有半点愤恨?别与我说什么以德报怨,那可是圣人所为。”他言下之意是,你这小女子就别装圣人了。
“唉,有些事我本来真是不想说的。”海棠叹了口气,说着,表情全变了,原本温婉谦恭的笑容不再,只余下一张冷然淡漠的面容,“我本想与你留几分颜面,以后也好相处,可你这人不追根究底,便总是不死心。
罢了。今日就干脆把话说清。省得你老在背后揣度我。”她目光炯炯地看着白霖。腰杆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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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与平日判若两人地女子。白霖心生几分寒意。心想:虽然之前老大曾让他试探过她。可那时他心底总有些不以为意。认为这母女俩虽然有些性格古怪。遮遮掩掩。却也不过是个寻常地寡妇与其幼女。可现在看来老大对她地堤防应是对极了。瞧她此刻这气势。绝非普通村妇。
“白霖。你可知。我其实很不喜欢你。”海棠说这话地同时。收回视线。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白霖楞了一下。有些羞恼地说道:“你以为我稀罕你喜欢我吗?”
见此。海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表情缓了一下:“你别想到别处去。我地意思不过是。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可以选择地话。我不会与你为友。”
白霖的表情微微一僵,心底有些不太舒服,不是说她的话伤到他,只是心里就是不痛快,亏他昨天差点为了救她而束手就擒,可这女人竟然这般说话,让他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傻瓜,也……也丢了面子——她居然说得好似不屑与他为伍。
他咬了一下红艳的嘴唇,觉得原本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热血心肠被她三言两语便泼了一桶冷水,心态不平之下,酸溜溜地讽刺道:“这么说,你与萧夜痕是志同道合喽。”
谁想,海棠却不避不讳地直对上他的眼,坦荡荡地说道:“正是。”
白霖被她的直言无畏挤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吃了那最青涩的酸桔似的很不是味道。恨恨地想道:萧夜痕这家伙,还真是走到哪里都招女人,现在居然连个寡妇也不放过。
“白霖,你可知道,杀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说得白霖打了个寒战,有些警惕地看着她,怕她使出什么阴招。
“你不必如此。”海棠忍不住笑出声来,清脆的声音在这幽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却是诡异,“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我只想让你明白,你有一个很大的弱点,无论你将来武功练得有多高,杀你都太容易。”
她的嘴角神秘地勾起,但看在白霖眼里却分外碍眼,他皱皱眉头,耐不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海棠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并不急,仍是按照自己的语速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记得萧公子曾说过,你从小就心软,以致别人都吃定你了,说不定某一天有人拿一个陌生人的生命威胁你,也可以让你丢了性命。这话我听着觉得十分有道理,假若我是你的仇人,为了杀你,我精心策划,把你投宿的客栈的所有人,包括掌柜、小二、以及其他住客等等都抓起来,然后对你说:我这里有一颗毒药,如果你不服下,我就杀死。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