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为什么很快清醒呢?难道说,是我叫他的那声起的作用?
“别想了,等他回来我会多观察的。”季文瑞安慰道,他抬手看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下午还要去本市大学里演讲。
告别后,季文瑞拿着药箱走到门口,刚要推门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身对姜墨说:“以后如果看到他精神状态不对劲,你最好自己也小心一些,不要试图跟他对抗,尽快通知我。”
姜墨感觉很奇怪,她疑惑起来:“为什么我要小心?”
“因为……”季文瑞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叹了口气:“天佑告诉过你他对他母亲做的事吧,当时他就正狂躁发作。”
姜墨也很惊讶,她本以为祁天佑当时是有自己的考虑才这么做的,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季文瑞接着说:“其实事后天佑告诉我他当时太过气愤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直到人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这个病就是这样,一遇到大的刺激或者重大变故就会被激发,会让人心性大变。”
看见姜墨沉默不语,他还以为姜墨被吓到了,他宽慰姜墨:“其实也不用太担心,天佑只做过那么一件出格的事,我提醒你也只为安全起见。”
姜墨失魂落魄的摇头,她根本没有在考虑安全的问题。
她在想,如果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被祁天佑知晓,那是不是算是大的刺激?他已经有些反复的病情会不会更加严重?
她到底还要不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