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喝的酪酊大醉!他今天真是高兴啊!不知道为什才出现,灵姑娘也是;一家人能在一起,尤其是兰,水一帆心里很满足!菜并没有吃多少,可是酒却是喝了很多!最后看他连站都站不稳了,福伯扶着他一路把他送了回去,他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梦中似乎带着笑容!
翌日,宿醉居然没有影响到水一帆,喝了碗解酒汤后,他独自一人套上马车就打算出门了,今日里是巡视药铺的日子,往常他都是阴着个脸,今天却是带着一丝的兴奋!“回春堂”在鼓楼街东面的牛行街上,因为现在的药行大多以中草药为主,所以人们一般将药铺视为属木或属火的行业,而药铺也是极重风水之说的:“回春堂”也是以此而建,它坐北朝南,开门于南面或东南面(南面属火,东南属木),堪舆学认为二和七两个数字属火,所以“回春堂”面阔七间,为两进院落,是“前店后厂”式格局;色调方面,药铺多选择红色、绿色为主调(红色属火,绿色属木)。在药铺正厅里面,可看到一排精雕细刻的酸枝木药柜,有专门的伙计和药师负责看方抓药,在正厅左侧,会有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负责坐堂看病。
等水一帆下了车,机灵的伙计早就上前牵了马车,水一帆走了进去,就见里面已经有人来问诊了,他看了看见都在忙着,也就没有出声,自顾的往后院走去!后院了,雇佣的伙计们在师傅们的指导下正忙活着,药材都是要分门别类的按照不同的方法来处理的!“适时是宝,失时是草。”,都是按时节采摘的道地的好药材,“回春堂”犹重切片,或薄如蝉翼,或卷如鹅管;针对不同药性要求,采用蒸、煮、炒、炙、煅、煨、燎、焙等方法,严格遵古炮制,仅炒制一项,就分清炒、土炒、盐炒、醋炒、炒、酒炒、米炒、姜汁炒、鳖血炒等,有地需要炒黄,有的需要炒焦,有的需要炒成炭。幸好水家培养了一批能手,这才有了现在的名声和地位!等看见他进来,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响起,水一帆点头示意,左右看了看,一阵喧哗从外面传来,他皱了皱眉头,打算去看个究竟!
等他到了大堂,就见伙计们和大夫都躲在一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叫嚣着,他一把抢过来称药的小秤,发黄的秤杆被他撇成了两半,他激动地大吼
“你们是什么狗屁的药店?我婆娘就快死了,你们说没有办法,要是她出了什么问题,老子一把火烧了你们!”
水一帆正欲上前问个究竟,一边掌柜地忙拉住了他,见那汉子没有看到这边,小声的说道
“东家,你还是不要上前的为好!”
水一帆不解,纳闷的看着他,掌柜的接着说道
“这汉子地婆娘怀孕,当时大夫诊过,说是双生。这也就罢了,回来开过几幅安胎的药给她,可是谁知道现在可能早产,城里没有稳婆上门接生,大多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这汉子知道我们药铺地名号,估计是不想死心,来我们这里闹,就想让我们出诊,可是、这生孩子是稳婆的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唉!东家,你还是先走吧!我们拖延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水一帆一挑眉,还没有说话,那汉子现在已经魔怔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药铺的掌柜在跟一个俊朗的青年在小声地说这话,想了想估计是这药铺里的东家,他知道现在老婆和孩子都快保不住了,也什么都不敢不顾了,一把抽出怀里地尖刀,上前就把水一帆抵在了身前,其他人都被吓呆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伙计们围了上来,那汉子眼睛通红,他喝道
“你们救不救?不救老子也不想活了。我就先宰了他。再跟着我婆娘和孩子一块死!”
其他人都不敢乱来。掌柜地看事情闹大了就马上派人回府里通传了。有地伙计打算出去报官。水一帆喝住了。他冷静地说道
“这位大哥。你先不要着急。我们想想办法。先把刀放下再说!”
那汉子哪里听得进去。他嘴里不停地嚷着
“救我婆姨。否则咱们就同归于尽!”
水一帆吩咐把药铺地大门合上了。杜绝了外面好奇地眼光。病人们早就在汉子闹事地时候就被掌柜地遣散了。水一帆松了口气。这边是僵持着。那边店里地伙计溜了出去。赶着马车飞快地到水府报信去了。福伯带着红袖和姐妹花先行去了空谷。蒽兰和灵漪本来随后去地。可是看到一辆马
,诧异的看着一个伙计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他自然兰的,当下里上前把情况说了一遍,蒽兰急的马上要赶过去,灵漪一听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转身回府里,一会儿抱了那株水一帆悉心照顾的兰草出来,蒽兰心急如焚,自然无暇他顾!等马车停了下来,俩人疾步进了铺子里,就见那汉子拿着尖刀抵在了水一帆的脖子上,地上俩个伙计抬着个孕妇看来是刚抬进来的,她疼的抱着肚子滚来滚去,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直流!
水一帆一见蒽兰来了,心里更是着急,蒽兰也是担心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