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一言既出,吓得红袖都没有了反应,她呆呆的抱着那盆杜鹃,哑口无言。灵漪也是哭笑不得,真、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啊啊!
杜鹃自从刚才人散的时候,就闪到了一个角落里,暗暗的看着这边的动静,有心上前道谢,可是犹豫了会儿,直到听到刚才红袖一声小姐出口,才眼前一亮,慢慢的走了过来,到了边上,看到主仆三人手忙脚乱的在各自的身上摸索,尤其是红袖,更是着急上火
“福伯、福伯,你老是说我毛手毛脚的,钱都放在你那安全,可你看看,你比我还马虎,现在被贼子偷走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福伯更是自责
“怪我、怪我、都怪我、我刚才只顾着小姐了,哪知道,’
灵漪忙安慰道
“福伯,你别急,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我们几个大活人总能想到办法的,你不用担心”说完斜了红袖一眼,小丫头不服气道
“小姐偏心,我就说了两句,可怜要露宿街头了”
杜鹃扑哧一笑,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忙上前行了一礼
“小女子杜鹃多谢恩公的搭救之恩,请受我一拜!”
灵漪忙拦住了她,杜鹃细看了会儿,随即说道
“这位姐姐。”看着灵漪一脸地不自然。马上解释道
“姐姐勿怪。我是想邀请你们去我家里歇歇脚。没有其他地意思。若非同为女子。我那里怕是不方便请你们过去地。我真地没有别地意思。”
灵漪忙回道
“不是不是。我没有责怪你地意思。只是在想。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女子地”
杜鹃指了指红袖。红袖连连摆手。示意她不要说是自己讲出来地。灵漪无奈地望着天。假装没看见。红袖跟杜鹃聊了会儿。高兴地说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杜鹃。要不是你。我们怕要睡街上喽!只是福伯和我们三人都过去。你那里方便吗?”
杜鹃说道
“不妨事的,不过要你们回去要换上女装了,不然,街坊们看见要流言蜚语喽!”
杜鹃前面带路,三人跟在她后面,往家里走去。一路踩着青石板,沿着小巷,红袖好奇的打量着,杜鹃走走停停,半路上碰到一些老人,杜鹃总是甜甜的招呼一声,偶尔有些嬉皮笑脸的泼皮看到她,也是严肃以对,让红袖很是好奇。三人分的极开,灵漪看的出来,杜鹃是个非常有自尊、也很自重的女孩子。
到了一处深闺宅院,福伯看着门上的椒图,暗自诧异,看起来也像是大户人家呀!(椒图,龙生九子之一,形状像螺蚌,性好闭,最反感别人进入它的巢穴,铺首衔环为其形象;形似螺蚌,好闭口,因而人们常将其形象雕在大门的铺首上,或刻画在门板上。螺蚌遇到外物侵犯,总是将壳口紧合;人们将其用于门上,就是取其可以紧闭之意,以求安全)杜鹃拍拍们,一个驼背的老家人把他们引了进去,一路上警惕的看着福伯一行人,防贼一样!
穿过迂回的长廊,院落中零散的几间房子,杜鹃歉意的对灵漪说道
“真对不住,家里就我跟老杜,怠慢了!“
灵漪看着她,随即叹道
“杜鹃,你太客气了,以后叫我灵漪吧!我们现在能有个栖身之地,已经很不错了,还没好好的谢谢你,反倒给你添麻烦”
两人一阵寒暄,红袖看不下去了,
“小姐,杜鹃,你们别酸来酸去的了,我看要不这样,两位因缘而识,干脆结拜算了,这样我也好跟着混吃混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