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抬眸,看着对面的座椅,叹了口气,“你对她说从前的事了?”白程问道,可是随即便觉得不可能,从前的事怎么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你知道的,她是绘肖,她不是……肖晴。”白程本是要说肖晴的小名,可是没叫出口,改成了大名。
“她确实和她妈妈不一样!”连行没有否认。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肖晴在连行心里,变是白绘肖的母亲,不再是阿晴了!
白程深吸口烟,“放下吧,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在我身上,别再伤害我女儿了!”就好像求他一般的语气。
连行身子一震,侧头看着白程,白程竟然会这般说?“可是,我伤害她的同时,你便在心痛,不是吗?”连行痞性的问道。
恩恩怨怨,几时能了!
白程蹙紧眉毛,什么也没说,那支烟掐灭在手心里,烫的人心疼。
连行一直坐在白程旁边,白绘肖被推出了后,白程便站了起来,跟着走了。
连行抬眸想去看一眼白绘肖,可惜,医生护士围着她,直到她被推走,他都没看到她。
有时,人生很荒唐,连行便不明白,他对白绘肖为何总是这般!明明只把白绘肖当成肖晴的替身,为何还会心疼,为何看到白绘肖关心连恒时,他会那般烦躁上火?
白绘肖睁开眼时,便与父亲对视,白绘肖眼神淡淡的。
白绘肖的清醒,无疑让白程紧张,他害怕白绘肖再自残。
白绘肖没说话也没动,只是眼神空洞的盯着父亲,她昨天的手术是全身麻醉,现在身上还插着尿管,很不舒服。白绘肖麻醉过劲了,便觉得头痛,腹痛已经快没感觉了,白绘肖似乎是被痛感唤醒的。
白绘肖做了个梦,梦里除了她便无他人,连她所爱的人连恒也没有,锦绣山河,繁华似锦,却只有她一个人,笑看人生荒唐。
如若她是一代帝王,她亦能承受万般痛苦与孤独,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她不想承受这些打击,她很痛苦,她痛的对这世间毫无留恋。
白程看得出白绘肖的生无可恋,他不禁皱眉,“小在,连恒需要你,你不能放弃自己……”白程只是希望白绘肖有活下去的希望,不要这般。
白绘肖听到连恒二字,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她,对不起他!白绘肖这般想着,泪又滑落,很是哀伤。
白程见状,急忙按了呼叫铃,他怕,怕白绘肖又像昨天那般,他怕白绘肖不小心把伤口撕裂,所以找来了医生。
医生给白绘肖注射了镇定的药物,白绘肖便又睡了过去。
在病房外,医生皱着眉对白程说,“她这是心理问题,你要想办法解决,不然她很容易再次自残或是有可能自杀!”医生说的很严肃。
白程皱着眉,不知说什么,他都不知道女儿因为什么而这般,他怎么去帮女儿?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