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照耀下的世界,繁华且复杂,多了色彩的世界,人心也多了一种复杂。我们摸不透的便是这复杂的人性。即使光鲜亮丽的穿梭在名流权贵面前,也无法掩藏遍体鳞伤的心。
当白绘肖二十岁的时候,明明是女孩子最美的时候,她却要承受着痛苦。因为家庭缘故,她真的很听话,她觉得要活出个人样,要好好孝顺父亲,可就是这般简单的梦想,也被扼杀。
记得那晚,霓虹闪烁,纸醉金迷的城市,无休止的夜生活。
“绘肖,你过来好不好……”白绘肖接起电话便听到夏末在电话里泣不成声。
“怎么了?”明明已经十一点了,白绘肖早就睡了,现在还是没睡醒,但也紧张夏末会出事。
“蒋然和我分手了……”夏末用尽全力说着话,她都哭的没力气了。
“你在哪?”白绘肖明白这些事不能现在问,她必须找到夏末,不然夏末一会没意识睡着了,会很不安全的。
“我在相遇。”夏末虽然醉酒了,但还清楚自己在哪?“放开,混蛋……”随着夏末骂的这一句,白绘肖便匆忙收拾好一切,必须快点去。
白绘肖打车到了“相遇”,没多思考便走了进去。场面比较乱,白绘肖从小就接触这种场面,所以并不慌张,在这纸醉金迷的夜店,有的人很杂,白绘肖转了一圈没看到夏末,便紧张夏末被人带到包厢里了,所以白绘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这便有了后来的故事。
如若时间倒置,她定不会来这里,即使夏末被人做了什么,那也是夏末自己的事,可终究时间不再重来,白绘肖没帮的了夏末,却也毁了自己。
白绘肖拿起手机,还没接通,便被人抢去了手机,白绘肖转身看是什么人,明明不认识,那男人的眼睛里却充满恨意。即使男人很帅,可那阴隼依旧吓到了白绘肖。白绘肖本能的退了几步。
那男人也不说话,走近白绘肖,不顾白绘肖反抗,把白绘肖扛了起来。
“你有病吧,你放我下来,我不是卖的!”白绘肖明白这男人是把自己当做这里的ji了,拍打着这男人的背,很是气恼。
男人始终不说话,把白绘肖带到一个包厢,那般直奔主题,衣服都没脱完,却是把白绘肖的衣服撕的粉碎。
白绘肖可不像电视女主角那般逆来顺受,整个过程极不配合,可是终归她斗不过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那种撕裂的疼痛白绘肖宁愿一辈子也不尝试,可守了二十年的身,还是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弄脏了。
那男人是喝了酒的,白绘肖只以为男人认错了人,所以当男人将种子种下后满足的安睡时,白绘肖还是托着沉重的身子爬了起来,她没想过报警,她可以隐藏这个秘密,只是她刚下床就被那男人拽了回来。
“还想跑?”男人压着白绘肖,语气极度冰冷,白绘肖趴在床上动弹不得,那男人用领带绑住了白绘肖的手,又是无休止的索取,这般白绘肖终是忍受不了昏死过去。那男人的索取并不友善,似乎故意折磨白绘肖一般。
当第二天白绘肖被冻醒时,发现自己呆在一个陌生地方,这不是昨天晚上的包厢,更想是个监狱,白绘肖想开门,门被反锁的,这房间还没有窗,开着灯使白绘肖并不觉得黑暗,桌角有两片面包,床上没有被子,白绘肖也没有衣服,只能蜷缩在这里,竟然连卫生间都没有,白绘肖只能忍着,小肚子满满涨涨的,犯罪的人却不在这里。
白绘肖不敢动,只是蜷缩着,她突然就想起一个新闻,一个女大学生被买到农村,在地窖里待了二十多年。难道她也经历这种事了?她很怕,所以一直抽泣不止。
完全不知道时间,没有阳光的牢穴,只能等待。当门被打开时,昨晚的那张脸又出现了。白绘肖尽量平复心情,“你认错认了吧!”她想和那男人讲理。
那男人很蔑视的看了白绘肖一眼,又是直奔主题,“不会!”男人把白绘肖压在床上,在白绘肖身后肆意妄为,无休无止。白绘肖痛的全身发抖,却没有能力反抗,只得痛苦的接受。
“你跟你妈终究是不同的,但你妈欠我的,你必须还上!”那男人在白绘肖耳边说道。
白绘肖听到后便全身抖个不停,又是她,白绘肖真的很恨那个叫肖晴的女人,那根本不是母亲,白绘肖觉得成为肖晴的女儿是件令人可耻的事情。白绘肖恨肖晴,自己在外面留风流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她还!
那男人没有因为白绘肖的颤抖而停下动作,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好似白绘肖痛苦,他便很开心。
男人停下了,坐在床上看着白绘肖的狼狈,白绘肖因为疼痛加上毫无力气,所以没憋住尿了出来,白绘肖觉得羞辱,把头埋在床上,任由那男人耻笑。
那男人拽着白绘肖的手臂,将白绘肖拖下了床,白绘肖真的是没了念想,觉得人生好无趣,也不站起来,任由那男人将自己拖出去。
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别墅,装修的非常豪华,只是白绘肖低敛眉眼,没有心情欣赏美景。
白绘肖被男人丢到浴池里,冰冷的水使白绘肖瑟瑟发抖,牙齿颤抖的发出声音,这般狼狈,这般无奈。
男人走了出去,重重的甩上了门,他似乎觉得白绘肖能清洗好自己。可事实上白绘肖将自己全身埋在了水里,直到眼前一片黑暗,直到没了意识。
再次睁眼时,白绘肖又换了房间,只是她全身都很难受,她被冰水冻发烧了,男人似乎不想她死,所以进浴室看到没意识的白绘肖便把她抱了出来,那时白绘肖还有心跳,所以男人给她做急救,人工呼吸救回了白绘肖的命。
听到门被开的声音,白绘肖立刻闭上了眼,现在是晚上,这个房间有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月色。男人揪着白绘肖的头发把白绘肖拖到地下,“别装了!”男人冷冷的说。
白绘肖也是双眼含恨的睁开眼盯着那男人。
“你很想死吗?”那男人打趣道,似乎觉得看到白绘肖的狼狈很快活。
白绘肖死死的盯着男人,要是她能活着走出这里,她定让这男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