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陪着我,我去不成,但你可以。”垂目看着面前几乎还很完整的蛋糕,我善解人意的开口道。
“啪嗒”一声,对面的人突然甩手扔掉了手中的银勺,“走吧,结账。”站起身,他拿起餐巾随意擦了擦手,从裤后袋抽出一张卡扔在前来结账的服务员手中的托盘里。
我显然是踩到了他的雷区。
有关冯语嫣的一切在他面前一直就是个忌讳。一年前她不告而别,他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最后酒精中毒进了医院,他老爸气的差点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事闹了一阵,郑老爷子无计可施下病急乱投医,居然来请我去帮忙,然而,我这个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又能帮得上什么忙?何况我自己的情况也并不好……
那时,我正处于第一次签证被拒、戚云又袖手旁观,去美国无望的时候。
我找了很多朋友,想了很多办法,可最后还是被拒了第二次签。
黔驴技穷之下,我想到了郑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