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我把洗护用品放好,又把樱桃汁一瓶一瓶塞进冰箱。戚云把我送回来后就直接回公司了,他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我可不会大方的请他上来喝杯水,我要为我家那位大资本家利用好他支付给员工的每一分钟薪水的时间。
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我只能拿着手机愣愣的等着资本家的电话。可直到天黑我也没能等到他的传唤,期间我打过无数个电话过去都是关机状态,导致现在一听见“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就心里堵得慌。
那天晚上,璨没有回来,也没给过我电话。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沙发上直到黎明破晓,晨曦的寒气刺骨的冷,可没有往常那双大手为我盖被子,我只能蜷缩着身体,在空荡荡的客厅中渐入梦乡。
周一,在连篇的哈欠和阵阵的咳嗽中,我拖着疲乏无力的身体去上班。师兄看到我黑褐色的熊猫眼大叫见鬼,我在众人打量的眼神中淡定的坐下。
“昨晚去抢银行了?”
我丢了个大大的白眼给八卦师兄,在他还没来得及接上下一句调侃时,我一个喷嚏打在他身上。师兄惊呼一声,夸张的跳起,边骂着边冲向洗手间。
我对耳根终于能清净了表示相当满意。
中午吃好饭,我的头涨得厉害,感觉快爆炸了。我摇摇晃晃的去茶水间倒水,可一个趔趄撞到了饮水机,膝盖疼的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拿着杯子,我准备找个位置坐下歇歇,却突然背后一轻,落进了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