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她不过是浣衣局中的一个管事,倘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直接抓来问罪便是,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若真是如此,本宫也无暇理睬,定然早早就叫人打发了。可这个李燕,恐怕不止是一个小管事这么简单。”齐淑妃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哦?难不成她还有其它来头?”若妃也来了兴致,能让眼前这个女人费心费力的奴才,她还是头一次见。
“妹妹入宫晚,有些事情可能不是很清楚,当年”齐淑妃将关于皇后、鸿雁和李嬷嬷的事与若妃细细说了一遍,“现在你可明白了?”
“莫非,她知道”若妃端着茶盏的手颤了颤,险些将茶水溅在衣服上。
虽未明说,但她可以肯定,齐淑妃是在打重提皇后之事的算盘。宫里谁不知叶皇后是宫中的禁忌,她的事,没有人敢轻易提起。
“虽不敢确定,但我大约有七层把握。”
“只有七层?”若妃面露迟疑,性命攸关的大事,七层,未免不太够看。
“对,只有七层。”齐淑妃凤目眯起,面容一肃,“所以我需要妹妹再帮我一个忙,若是成了,可添两层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