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只想立马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慕笑笑就是那个威胁她的坏人。
于是她将自己的手里抽了出来，低头摇了摇慕笑笑的肩。
慕笑笑因为这样对于她来说太过剧烈的摇晃，五官都痛苦的紧紧凑在了一起。
“喂，慕笑笑，我现在只要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你别给我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九曲的语气自然不是会很好，说的话自然也不会太好听。
慕笑笑听着九曲的话，缓缓睁开了双眼，轻点了一下头，答应了她。
九曲从慕笑笑微微睁开的双眸中可以感觉到，她的瞳光都开始换散了起来。
就像是
死亡的前兆一样
这着实令九曲有些害怕。
她的心里开始犹豫了起来要不要继续审问慕笑笑了。
可
算了，她还是继续问吧
慕笑笑都同意了，自己现在选择不问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是心虚了？
于是，她还是开口问道：“你之前是不是同我说过要跟我比你的林哥哥在乎你还是在乎我？而且你还说了很多欠打的话，语气还特别的嚣张？”
虽然她还是开口问了，但是她的语气也还是因为慕笑笑痛苦的表情而减缓了许多。
虽然自己很想立马得到慕笑笑肯定的回复。
心里对慕笑笑的怨恨也不小。
但她还是不太忍心对着一个好像已经病入膏肓的慕笑笑那么凶悍。
可下一刻，慕笑笑的答案，让她立马收起来了同情心。
“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
慕笑笑颤颤巍巍的声音彻底激怒了九曲。
“不是”这两个字从慕笑笑的嘴里说出来竟可以表现得如此真实、如此无懈可击。
九曲紧紧盯着慕笑笑那张脸。
那张眉眼之间有些地方还与自己有些相似的脸。
因为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有点像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她俩的性格还是截然不同的。
但现在慕笑笑把假话说得这样真实的模样，活脱了像九曲说着假话的时候。
那么的，
纯然无害。
九曲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表情看着慕笑笑的。
她只知道自己浑身都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抓着慕笑笑的手也逐渐不自觉的加深了力度。
她勾了勾嘴角。
诡异又狠戾。
她想，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格外的狰狞可怕吧？
想那种恶毒的、特别恶毒的坏女人生生的威胁着不服从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