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废了这么大功夫,终于弄出来这玩意了!”
大功告成,李大情圣托着解出来的翡翠,随手丢给目瞪口呆的许宗元,微微气喘、颇有些失望道:“一块冰糯种、水头有八分,色稍微淡了一些,只值两千八百万啊。”
“海碗大小的冰糯种,水头不错、色也不错,这绝对能做大件啊、剩下的东西也可以做戒面、绝对值大价钱啊、两千八百万、绝对值两千八百万啊!”
“涨了、大涨了,五百五十万买到的东西,竟一下子涨到了两千八百万,真是好厉害!”
“这位先生好面生,从来没见他在圈子里出现过,但见他解石手法如此熟练、显然也是个老手,又随手挑出一块冰糯种,绝对不是普通人啊,怎么大家都不认识呢。”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赌的大涨了,他解出了两千八百万的冰糯种,那小伙子输定了。”
一见人头大小、绿莹莹的冰糯种,场中再度爆发一片惊呼声,又想起这是一场对赌,所有意见一边倒去。
一听两千八百万,再抱着这块极品翡翠,许宗元立刻心潮澎湃,只觉这场比斗赢定了,自己输出去的东西可以拿回来了,顿时忍不住挑衅给了苏齐一个眼神,扬了扬手中翡翠,得意笑道:“苏先生,看到了吗,两千八百万的冰糯种,大家都很期待,看看你能解出什么品种。”
李大情圣则慢悠悠洗干净手,悠闲自在的走了过来,唇角带着胜利的微笑:“苏先生我的料子完了、该你动手了。”
“诶!”
仿佛听不出两人话里的笑意,苏齐挥手拦住李大情圣,唇角微挑笑道:“你真确定,你的料子解完了。”
全场一愣,不知苏齐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那莫名笑意,多智近妖的李大情圣眉头一挑,转身向后又看了一眼。
“苏先生,你这什么意思,怕输不起想拖延时间啊!”
而此时沦为跑腿的许宗元,则脸色一变借题发挥嘲笑道:“最大的一块翡翠解出来了,我们的料子当然解完了,难道你认为里面还有东西,那些边角料,还能解……”
“嗤嗤嗤!”
话还没说完,许宗元突然愣住了,身后切割机再度响起,他一回头,只见李大情圣挑拣出一块海碗大的边角料,抡起切割机、再度解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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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可教!”
看了李大情圣一眼,苏齐颇有些‘老怀大慰’、不自觉点了点头,再看许宗元一眼,忍不住摇头叹气:“朽木不可雕也!”
“哈哈哈!”
不论是真是假,但这搞怪的神情语气,顿令场中一片哗然,人人都笑了起来。
白飞飞也美眸带着笑意,但红唇却仅仅抿起。
王致和则笑着摇头,心头叹道:“苏老弟真是太顽皮了。”
“你……”
一见苏齐把定位为‘朽木’,周围众多嘲笑目光落在他身上,许宗元立刻感觉脸上火辣辣,咬牙转身劝道:“李先生,别听那小子胡说浪费时间,他这样扰乱你的心思,就是想拖延时间,他就是输不……”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许宗元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从那快边角料中,又切出了一点东西。
随着李大情圣熟练的擦来擦去,不多久一块桃子大小、绿的如一汪清水的翡翠,显了出来。
“冰种、是冰种!”
“不但种好、水也多、色也足,涨了、又涨了!”
“可惜块头小了些,只能做戒面了,不够即便如此,也值两三百万啊!”
“咦,你们说他怎么看出来,料子里还有一块冰种没切出来,该不会他也是高手吧啊!”
“即便是高手,对手明明切出两千八百万了,他还点出对手又东西没切出来,岂不是又十足把握胜过对手。”
“呵呵,要真是这样,那就有意思了。”
“他们刚才说若是谁输了,解出来的东西归对方,他要是胜券在握,这些东西就是他的了,也难怪他体型对方,毕竟马上就变成他的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一时之间场中风向大变,虽然大多是玩笑话,但大家又突然感觉,这场对赌又不确定起来。
王致和也怔了怔:“苏老弟真是高深莫测。”
白飞飞则美眸一瞄,看着那云淡风轻的青年,不知为何只觉牙痒痒,恨不得咬这小子一口。
看着苏齐嘴角笑意,许宗元突然有种不感觉,心头一时七上八下:“怎么可能,这小子眼光怎么可能这么准,他十有八九是蒙的,从他一入场我就跟在后面,他明明狗屁不懂,全靠王致和当场传授经验,他不可能看的这么准,老天爷保佑,一定不要让这小子赢了!”
“本来这块小东西我没打算要的,不过你提醒了一下,我不去动动手也辜负你的好意!这块冰种能值三百万,两块夹在一起就是叁仟壹佰万了,我看你怎么赢我。”
李大情圣依旧面不改色笑嘻嘻,似乎他早已知道里面还有料子只是懒得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