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必要吧，我保证，我以后不会画这么晚了。”
“你还想画？”
“我……当然要画。”
“为了防止你继续画。”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抱到房间，“以后你就睡这里。”
把她放在床上，抱在怀里。
“陆陌修，我想画。”
“睡觉。”
“陆陌修。”
“睡觉。”
“阿修——”
“……”
“求你了——”
“……”
“你不要我画，我就不睡。”
“不睡？”
他看着怀里的人。
“唔……”
陆陌修开始咬她的唇。
“陆……唔……”
好久，二人才分开。
“你不睡，我就亲，直到你睡。”
“陆陌修，你不能这样，唔……”
“陆唔……”
她学聪明了，用手捂住嘴。
“陆陌修我要画画。”
他一把扯开她的手，又开始亲。
“还不睡？还想？”
“顾子夜……”
她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怀里。
“我想画。”
他叹息一声：
“要画可以，第一不许熬夜，第二现在马上睡觉。”
“好！”
顾长安闭上眼睛，几乎是秒睡。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楼得更紧了。
翌日。
早晨八点多，顾长安就醒了。
她一般是睡得越迟醒的越早。
似乎察觉到她醒了，陆陌修睁开了眼睛。
她吓了一跳：
“吵醒你了？”
“没有。”他低沉着嗓音，“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
“你只睡了六个小时。”
“真的睡不着了。”
“把眼睛给我闭上。”
他用手按住她的眼睛。
“顾子夜你别闹。”
“睡觉。”
“都说了睡不着了。”
他又亲在她的软唇上，缠绵了好久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