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陌修放开她，看着她因缺氧不断呼吸，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笑你啊。”他看着她，笑意更浓。
“你还笑，都怪你。”
“怪我怪我。”
他说着，为她一颗颗扣上扣子。
“来。”
他拿起梳子，为她打理乱掉的头发。
“以后还敢不敢？”
“……”
“不说话？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不、不敢了。”
“嗯，以后理他们远点。”
“嗯。”
顾长安知道，“他们”是指小奚和洛绝。
现在也只能顺着他了。
“好了。”
“……”顾长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你弄的……这是……新发型？”
“咳。”陆陌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没弄过这个。”
“…我不管陆陌修，你把头低下来。”
她疑惑地低下头，顾长安趁机在他头上乱舞一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陆陌修你看你的头发。”
他抬头，脸黑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配吗？”
“啊？”她看向镜子里，她的头发是乱的，他的头发也是乱的。
“啊？”他邪笑着，往前一口把她的唇含在嘴里。
温柔的、缠绵的、辗转的，她感受到了一丝不属于她口腔的甜味。
两人放开时，还带着一丝狂放的银丝。
“乖。”他伸手摸她的脑袋。
“我、我扎头发。”
她慌乱地别过脸，开始梳头发。
他淡笑看着她的动作，也开始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