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你家,你挨我家,相亲相爱。”
……
“咱青丫头歌声那么脆甜好听哩,将来不知哪个搬回家哩。”
阿勋叔在姑娘一曲完后,慈祥的笑脸打趣着姑娘。
“阿勋叔,你抬举我哩,我还小哩,歌声如何我自个知道哩。”
姑娘脸红,在中年渡人的打趣中羞答答地低下头,那红色的胎记在阳光下显得映红。
姑娘十六了,到了少女怀春的时候了,这个年纪,心中也会有爱慕的对象,阿勋叔打趣的时候,让她想起了曾经远远有过一睹的黑黝的阳刚青年。
那张在村角交叉口对着娉婷歌莺笑得憨厚的笑脸。
一曲歌声,含着那不就是姑娘心中最深处的藏着的心事。
“到哩,青丫头,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哩,出来的时候,你大声喊俺,俺就划过来渡你回。”
“晓得哩,阿勋叔。”
姑娘回着跳到岸上,自袖子拿出一个香囊从里边取出2块银钱趁着阿勋叔准备掉头划桨的时候,快速塞到那宽大白衣褂子的袖子里。
“阿勋叔,这是渡银费,你收下,别再跟青城客气哩。”
不等中年渡人反应过来,姑娘已朝着一条小径跑过去了。
空空的山峦只回响着那浑厚的中年声:“哎,青丫头,你咋这样哩,是要阿勋叔训你一顿哩,要啥银钱,回来拿回去哩。”
“青丫头。”
………
“她家这样子状况,哎,俺咋能要这银钱?回头得给回去哩。”
中年渡人摇摇头叹了口气,摇动着手中的划桨,调转竹排回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