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滚,老子的话你们还敢质疑?快滚!”巩大老爷一面吼道,一面把屋里桌子上的茶壶往地上狠狠的摔了下去。
“是是,老奴这就去安排!”看到巩大老爷如此生气,巩洪心里也是一惊,忙不迭的答应着,然后朝白草儿招了招手,示意白草儿赶紧出来。
这厢里白草儿也是惊讶万分,但是巩家肯放自己和陈平走,不管因为什么这都是一件大喜事!当下赶紧整理了整理衣服,噌的一声窜出了房门。
巩洪对着一个下人贴耳嘱咐了一些话,然后就挥挥手让下人带着白草儿走了。
巩洪自己则是一面收拾屋里地上的碎片,一面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京城来的信说什么了?”
巩家大老爷把信往桌子上一拍,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信里说,白家庄有一个咱们惹不起的人,让咱们莫要与这姓陈的小子为难!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小小的白家庄,竟然还能卧虎藏龙不成?真没想到,这姓陈的还能手眼通天,哼!”
“这白家庄还有咱们巩家惹不起的人?”巩洪心里也是一惊。
“还不赶紧给我去查!老爷我在这莱阳县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这莱阳县的地界儿还有我巩天仁惹不起的人!”说完,又是啪唧一声,桌子上的杯子也被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白瓷。
“是!”巩洪看着刚刚收拾好的地面又是一地狼藉,心里倒是暗暗感慨可惜了这套上好的永乐年间的青花瓷。
话分两头。
白草儿看到柴房里的陈平,激动的向陈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