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你这一受苦,我们都得福了!”叶颖怜惜地说。
“没事,只是皮肉之伤。”
“要说挨打,你们都没我多。小时候练功,我师父打得可狠了。那么粗的竹条,使劲往我身上抽。”周行一边比划一边说,“挨了那些打,好多都忘了,打得狠的都记下来了。”
“记下来又能怎样?还能去找你师父打回来吗?”叶颖笑道。
“不能了,那是我前世欠我师父的,今世来还。”周行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日子,左隐一边养着伤,一边留意着陈雨生的消息。据说他已经逃出京城去了,想来是拿着从左隐手里骗去的假的《尧帝弈经》躲到某个地方潜心研究去了。天元帮的人见抓了陈父也没用,就把他放了回去,传令全帮弟子抓拿叛徒陈雨生。
左隐把《尧帝弈经》阴本拿出来给叶颖看,叶颖从头到尾把女书都看了一遍。以叶颖对女书的研究之深,竟然还是有小部分的女书不认识。看来女书传到现在,也已经失传了很多。
叶颖把阴本上能认识的女书都翻译出来,抄到纸上。可那些句子还是深奥难懂,就像《易经》一样,一句话可做多种解释,看起来好像也跟围棋没有多大联系。
两人不禁有点怀疑起这的真伪来,也许并不是《尧帝弈经》也未知。
左隐闲着没事,就把叶颖翻译出来的句子都记熟了,随时拿出来琢磨思考。再对应那些图形,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些与围棋有关的奥秘。
叶颖则把不认识的女书抄下来,拿回去细细研究。
左隐把在京城发生的事情都写在一封信上,让周行通过京城分舵送到苏州去给蒯逸琪。
叶颖听说吕博望又带人去东营帮闹了两回,但木祖雄都没露面,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叶颖对叶不落说,“这事还是得我来,看我怎么治他们。”
叶不落怕她去惹事,便说:“你一个女孩家,跟那些男人去闹,算怎么回事?博望去闹了两回,也够他们受的了。”
叶颖想帮左隐把他师父的死因彻底调查清楚,就在暗中谋划,只等左隐身体康复,就开始付诸行动。又问叶不落,“爹,清风门会把左隐给召回来吗?”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左隐是张自横的弟子,不知道党门主是怎么想的?他不开口,其他人都不敢问。这事很敏感,我倒希望左隐不要回清风门。唉,不好办!”
“左隐会有危险吗?”
“他不是刚发生过危险吗?这恐怕是前兆。你觉得天元帮怎么会突然就知道了张自横和左隐的关系?”
“你是说有人故意泄露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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