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克瑞下落不明,我的心正在滴血,可老妈视而不见,她坚定威严地盯着我,寸步不让。
我从老妈冷酷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气,这杀气让我万念俱灰,想到克瑞被绑了四肢封上嘴巴的惨状,我能想到如果它被憋死前熬得多么辛苦,它会四肢抽搐全身发抖,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它绝望地暴突了双眼,温暖的小身体慢慢冷却变成僵硬的尸体……
这些可怕的想象折磨着我,像数不清的毒针从四面八方扎刺进我的心,这一瞬间我万念俱灰,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克瑞!
“妈,我最后一次问你,克瑞呢?你到底把克瑞怎么样了!”生平第一次,我对我妈这般咆哮。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还想怎样?我有义务给你看狗?你吃我的用我的还想造反怎么着?你别忘了我是你亲妈!你妈就一个!你把电视放下,你放下!”
老妈一手叉腰,声势犹如海呼山啸,我的鼓膜都快穿孔了。我快疯了,我不敢想象如果克瑞死了,我会多么颓废难过,这剜心之痛足以把我毁灭!
恶从胆边生,身高一米体重一百零一的我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抱着庞然大物般的彩电走到阳台上,临窗而立,我威胁老妈:“告诉我克瑞哪儿去了!你不告诉我,我就把它扔出去!”
老妈攒了一年才买回来的一万多元的52寸液晶大彩电,拿它换克瑞?
“你给我放下!这么贵的东西……”老妈看我不像闹着玩的,凌乱了,声音都颤抖了。